“有啊。”韓揚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大桶放在老匡麵前,老匡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兩腳高高地翹在桶上。
老匡連用眼角瞥一眼那些骷髏的興趣都欠奉,他隻是笑著調劑了一下姿式,讓本身在椅子上坐得更舒暢一些,倒是蜂後驚駭萬分:“不!阿姆斯壯!不要讓事情變得無可挽回!”
老匡冇有昂首,隻是持續修剪本身的指甲。蜂後有些忍不住了:“仆人!您不是說過不會逼人太過嗎?求求您也做一點讓步吧!再說,遵循您的脾氣,這些zha藥桶內裡,恐怕有一半是假的,真正可否毀掉全部洞窟,恐怕還是未知……”
酋長何嘗不想撲上來咬老匡兩口?但是如許一來,兩邊就完整分裂了,再也冇有轉圜的餘地。但獸人是視名譽為生命的,如此被對方熱誠還要忍氣吞聲,那麼今後也不消想直麵本身的子民了。酋長的手在半空中微微顫抖著,是命令,還是不命令?
韓揚聽到老匡的話,略略放下了心,不過看到四周無邊無邊的獸人骷髏,攥緊大錘的手心還是排泄了汗水。韓揚、沃克、老匡三人同時啟動了初級的冥想技術,等待著酋長的答覆。
酋長牙關緊咬:“不要這麼放肆!你們具有多次的生命,我們亡靈也不會怕死!我們一樣是長生不滅的!”
老匡嘿嘿一笑:“退後?退到哪兒去?入口已經被我炸塌了,現在挖開彷彿來不及吧?酋長大人,現在你還思疑我有才氣乾掉你們嗎?早說過不要搞得大師灰頭土臉,中間如何就是不聽呢?”
“全部退後!”酋長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通過司儀下號令了,獸人骷髏以老匡眾報酬中間,齊刷刷地向後退出了十步,剛纔擠得水泄不通的洞窟中心竟然讓出來一片周遭百米的空位。
酋長幾近要氣樂了:“你乾掉我們?癡人說夢公然是弱者的專利。”
在阿誰慵懶地修剪指甲的傢夥前麵,一排豪傑大家麵前都多出了一個烏黑的大桶,每小我都收起了兵器,左手攥著引信,右手夾著一根青煙嫋嫋的雪茄煙,就連那頭一向蒲伏在地的玄色大狗,嘴角上都斜斜地叼著一根,在那邊煞有其事地吞雲吐霧。剛纔阿誰擲桶的年青人四周,更是擺了一圈七八個特大的zha藥桶,年青人左手拿著一根熊熊燃燒的火把,一隻腳踩在桶上,正雙目炯炯地盯著本身。
“再來!”
“韓揚,把這個墊腳的桶扔了吧,不太謹慎,不要砸到我們的骷髏寶寶,那但是我們將來的伕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