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揚急得直頓腳,可恰好又說不出甚麼來。零式笑著說道:“朋友當然還是朋友啊,我又不是霸道的人,非要逼迫每一個朋友和我一樣的設法。好了,我去窺伺大峽穀了。”
老匡嚴厲地說道:“彆覺得跟著彆人用飯喝酒是件簡樸的事情,你不但要能喝,還要能說。在酒桌上能夠妙語連篇,但不能喋喋不休,既要活潑氛圍,又不能喧賓奪主,同時要在暗中拍主賓的馬屁,讓他酒不醉大家自醉,一場酒下來悔怨上輩子就應當做你的兄弟,巴不得當場把心掏給你。敬酒時,你要測度客人的興趣,說話投其所好,讓他興高采烈地喝酒而不是礙於麵子喝酒;陪酒時,你要估摸客人的酒量,既不能讓他酩酊酣醉,又不能讓他保持非常復甦的腦筋;稱呼客人要用敬語,但是神態不能卑躬屈膝,讓他看不起你;酒桌上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倒酒佈菜要立即,還要不動聲色,不能讓客人把你當作辦事員……”
“不公允!為甚麼我的任務老是這麼難?”
“回匡副場主,如果僅僅是承載礦車的鐵軌,隻要五天就能架設結束,但是我不建議這麼做。鋪建礦軌的木料我們有的是,但是現在我們的冶鐵技術不過關,據預算,建成礦軌後隻能承載兩噸擺佈的礦車,即便修建來回的雙軌,效力也進步不了多少,與投入不成比例。我建議加大冶煉作坊的投資,起碼要成為冶煉車間,進級成冶煉廠最好,那樣我們便能夠利用初級設備節製鐵水中的含碳量,產出優良鋼材。屆時鋪設的鋼軌能夠承載每次運輸幾十噸乃至上百噸貨色的礦車,才氣真正進步出產的效力。如果現在鋪設淺顯鐵軌,到時候還要裁撤重新架設,不但費時吃力,反覆投資華侈也很大。”
老匡長歎一口氣冇有說話,每小我都能看出他臉上寫著大大的一個字:“錢”!
零式飛走後,韓揚悄悄問道:“你上輩子喝了多少酒?這些經曆都是你總結出來的?”
據駐守乞力馬紮羅山的鐵匠雷橫陳述,蜂後的部下昨晚已經停止了龍血樹汁液的彙集,看來伊莎貝拉已經病癒了。老匡半晌都不肯再等,修建隊前腳剛走出來,老匡後腳帶著世人跨進了傳送陣。出得門來,迎頭就碰上了零式,他遵循老匡的叮嚀在這裡等待新的任務。老匡還冇有說話,零式先遞過來一張金光閃閃的小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