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如許,杜友高在聽到鄭奎來了的時候,也是心中一驚,特彆是看到鄭奎背了一根棍子站在門口的時候,更是嚇了一跳。
鄭偉堂被鄭山說動了,咬了咬牙道:“那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了?”
更何況杜友高並冇有感遭到委曲,乃至一絲難過都冇有。
但是鄭奎想著本身將人打了,特彆是人家還是為了幫本身,本身是錯的不能再錯了,以是認錯的態度必然要好。
鄭奎儘是慚愧的道:“杜總,之前是我的錯,我......我也不會說話,你打我吧,出出氣也好。”
隻要鄭奎本身想好了,那麼他都支撐。
看著鄭山和鄭奎倆兄弟當真的神采,鄭偉堂曉得,他們這不是開打趣的。
鄭山曉得他的心機,笑著安撫道:“偉堂哥,你不要想太多,實在你這也是在幫老四,如果老四將這修車廠給賣了,實在也是虧的,大不了到時候你掙錢了,多給老四一點利錢就行了。”
“賣給我?我哪有錢買這修車廠啊,就是將我給賣了,也不止這一個零件的錢。”鄭偉堂一向都覺得鄭奎是在開打趣的。
杜友高笑著道:“不消叫我杜總,我比你大幾歲,你如果不嫌棄,叫我杜哥也行。”
等回到了本身的修車廠,鄭奎又有些愣神了。
“此後你記著了,不管碰到甚麼事情,都不要傷害幫忙你的人。”鄭山趁機給老四上教誨課。
“我此後應當很少過來這邊了,修車廠如果冇人看著,實在我也不放心,並且必定會呈現題目,以是我想將它關了。”鄭奎當真的說道。
“此後在鵬城,不管碰到甚麼事情,都能夠給我打電話,也不需求不美意義,我是一哥哥的一個部屬,大師也都能夠算是一家人。”
“以是我做這些都是我應當做的,當然了,我也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
杜友高說道:“你現在也應當曉得,我呢說是一個公司的老總,但實際上,我也隻是你哥哥的部下罷了。”
“哎,走,哥哥帶你看看公司,讓你也對我們公司有些體味,此後碰到甚麼事情,或者和我們公司有相乾停業的事情,都能夠來找我。”杜友高笑著說道。
“收下吧,都是自家兄弟,冇需求計算那麼多!”
“杜總,給您添費事了。”鄭奎儘是不美意義的道。
鄭山笑道:“冇說不乾啊,這不是賣給你嗎,你能夠持續乾啊。”
幸虧現在成果是好的,萬一鄭奎在鵬城出了甚麼題目,那麼他杜友高也是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