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老子就說吧,還是要像小翠那種纔好,那一身跟豆腐似的,又白又嫩。”

實在聽這許三娘子一起講解下來,他也感覺她確是有幾分本事的,隻是這最後幾句卻不免還是犯了年青人常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弊端。同熙樓與對紅門都已經在益州開立十數年了,都是老資格的兌換鋪了,金杏與他們合作纏鬥多年,固然近幾年略占上風,但要說把他們全滅了,何況僅僅是在三年以內,這也未免過分誇大。

她當下隻問,“義哥,我已說了這很多,想必您心中早有定奪,不知是否能給我許三一個機遇,效力於您?”

笑歌又道,“許三第一次預判精確是在一個多月前。當時節不過淺顯日子,無甚大事產生,以是金杏酒樓裡的買賣也非常平淡。但有一日在繡坊裡,我俄然發明通判府裡送過來較常日為多的活計。本來繡坊裡的買賣繁多,這實在算不得甚麼事,但我卻考慮,麵前並非有甚麼節慶,通判家也冇傳聞有甚麼喪事,為何俄然做這麼多繡工?當時我就上了心,特地去刺探了一番,這才發明本來是朝廷新開了恩澤,賞了蜀地大小官員財帛。通判府的當家娘子最是個愛美的了,手頭一餘裕就給繡坊多下了票據。這既然發了賞錢,市道上銅錢就會多,多者賤,賤則價平。隻不過因著當時不是常日裡一貫發放俸祿的日子,以是很多炒賣客都將來得及曉得,許三我才鑽了個空子說準了。”

這一番話說的都是平常事理,大而空,大老闆做這暗盤銅鐵錢兌換的買賣十幾年了,如何不清楚此中樞紐地點。

他收斂一點坐好,為本日的“雇用”事情做了一個總結陳詞,“想義哥我混道上這麼多年,後院婆娘收很多了,前台倒還真充公過女將。不過也無所謂了,金杏樓養她一個乾巴巴的小娘子也花不了幾個錢,這娘子口氣倒是大,先留著看看能翻出點甚麼新奇花腔吧。”

“阿誠,這許三娘子你如何看?”

她死力禁止內心的衝動,儘量有禮有節的向大老闆道了謝,“許三感激義哥知遇之恩,今後定當肝腦塗地,經心回報!”

“歸正老子就喜好白的,白日裡看起起來也歡樂。”

“不錯,恰是個可貴奪目的人。不過這娘子奪目在麵上。這類人不怕,怕就怕奪目在內心那種。”

不過至此,這一場“口試”也算是美滿勝利。

義哥撫掌大笑,“哈哈,那是因為我早上睡過甚了。”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