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笑歌當然求之不得,關老爺能如此同她說話,明顯是看在義哥的麵子上,不把她當外人對待,這於她所務實在大有助益。
“你看你,又客氣了不是。不說那些閒話,許三娘子,那你想我如何幫你?開立櫃坊之事但是有些甚麼疑問?”
“就是大妹給小龍書院裡的夫子送禮都還得另尋個項目,不會就傻傻的捧著銅錢上門。小妹啊,還是讓阿爹給你指條路吧。城外仙鶴觀的觀主你傳聞過嗎?那老羽士號稱活神仙,傳聞活了有一百來歲了,可看起來才五十多的模樣。他煉的丹藥一年才那麼幾顆,說是延年益壽,私底下誰不曉得是馳名的大補丸。傳聞做木料買賣的崔老爺能六十多歲了還能老來得子就是吃了那老道煉的丹。如果你能搞到手不就是送關老爺最好的禮嗎?”
“關老爺重情重義,義哥得友如此何其有幸。”笑歌讚歎道。
“許三想聘請關老爺入股。”
笑歌恍然大悟,心下連連稱是。
關老爺笑笑,乾脆的說道,“好,你那三成乾股我收下了。但我也不能白要你的股分,我關某不是這類占便宜的人。要不然你們義哥地府之下如果曉得了,必然會破口痛罵我不敷意義的。他必然說我,你這長季子,我一不在,你便如許欺負我金杏樓的人。
許老爹可貴也能在許三麵前賣個聰明,對勁的嘿嘿笑了兩聲,然後才抬高聲線,故作奧秘的說道,“男人嘛,臨到老了,除了死,最怕的天然是不可。”
“實在並冇有甚麼,一則,許三畢竟是內行,想請關老爺幫我參謀參謀。二則,我手頭缺人,金杏樓疇前的兄弟固然我用了幾個,但畢竟對於做櫃坊都不懂。以是想請關老爺給我先容點行渾家幫手。我那小攤子纔算是能勉強開得起來。”
汗青上那些吃丹藥吃死的天子不在少數,他們都真隻純真想長生不老嗎?這中間還不是夾帶著多少房中不倒的黑貨。
她當即命人花大代價搞了幾顆返來。
“信義說話一貫直來直去,我同他多大哥友,亦不喜好那些客氣來客氣去的花架子。許三娘子,我們固然疇前冇有機遇見麵,但我對你也是早有耳聞。你的本事本領我也是曉得的,既然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我也就不把你當那些平常小娘子對待了,你也不消扭捏,今後有甚麼話就同關某直說,就和你疇前在信義麵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