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是一死,說不定就像那些穿越小說、電視裡一樣,就回到了當代,誰曉得呢?
“既然你也感覺金杏難逃一劫,那就勸義哥和我們一起逃。另有幾日時候,我們必然能夠逃得脫的。為甚麼方纔在義哥那邊你不說話,現在卻隻一個勁的勸我?”
如果有太多的偶合都聚在一件事裡,那麼這件事便多數不是偶合。
“阿誠,你想都不要想,如果你逼迫我分開,不管多遠,隻要金杏出事,我必然天涯天涯都跑返來送命的!”
義哥瞥見阿誠返來也不吃驚,他還是像平時那樣對阿誠笑了笑,自嘲般的說道,“阿誠你看,義哥真是老了,後生的時候有甚麼定奪不下來的,現在卻如許拖泥帶水,甚麼都舍不下。”
阿誠低喝道,“你這個婆娘如何油鹽不進呢?金杏冇事倒好,要真有事,你留下來有勞什子用?跟著一起送命麼?”
“比方朋友、比方義氣!”
“義哥,阿誠求你將許三逐出金杏。”
“是我把金杏帶到這個坑裡來的。如果當初官家扣問當十大錢之事時我就再往下多想深一層,說不定就底子不會再傻乎乎的做了彆人的馬前卒、急前鋒。隻要不在銅錢暗盤上反叛,金杏便不會招來此禍。”
至於這以後,金杏會獲得如何的結束,那還用問嗎?一個跟從銅錢禁令產生的毒瘤,與其放它自生自滅,倒不如乾脆一刀割下,還能趁便拉攏民氣、殺雞給猴看。
阿誠耐著性子解釋道,“你和義哥不一樣,你和我們都不一樣。你隻是一小我,無牽無掛,你乃至本來就不是益州人。你去到那裡不是去?可金杏樓對於義哥是甚麼,你想過嗎?樓裡這麼多弟兄,他能說丟就丟嗎?這麼多年的心血基業能捨得說扔就扔嗎?哪怕銅錢買賣冇得做了,隻要弟兄們在,總還能夠找點其他事情做。可如果一走了之,這統統的統統都冇有了,今後逃亡天涯。義哥多大年齡了?你叫他如何放得下?”
笑歌越想越感覺慚愧,是她自作聰明的把金杏樓興沖沖的帶上了這條存亡未知的不歸路,她實在有任務勸走義哥,不令他涉險。
阿誠佯裝活力的彆過甚去,不再同笑歌說話,他在內心盤算主張,轉頭叫人打暈了把她送走便是。
總有些東西,因為貴重,以是值得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