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難以不看,那麼乾脆就大風雅方的看個夠。
成果不出她所料,阿誠利落的承諾了幫忙笑歌在不轟動任何人的環境下暗裡去檢察帳本。
笑歌放下帳本,心下並冇有拿住他們把柄的狂喜。
“老子早派人去許家告訴你阿姐了,等你現在想到,說不定都被許大娘子告到衙門說我拐帶良家婦女了。”
吃一塹長一智,她曉得本身不能再像疇前那樣懵懂的隻滿身心的投在銅鐵錢暗盤兌換上,而是必須分出精力放在與人爭鬥上麵來。
阿誠卻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可那處所我去得,許三娘子你卻去不得。”
對阿誠的所思所想所動,笑歌當然是正如他所料的普通,毫無發覺。
“吃個飯罷了,哪另有如許古怪的講究?”
特彆是——人。
她這纔有些回過神來,之前太專注不感覺,稍一分神,才發明本身實在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花魁娘子家你也敢去嗎?”
笑歌一時有些歉意,“現在甚麼時候了?”
笑歌正出神,俄然肚子叫了一聲。
閣樓裡隻要他們二人,都冇有說話,一時候溫馨得彷彿能聽到相互的呼吸聲。
阿誠放動手中話本,懶洋洋的伸了下腰,“不然呢?老子還能放你一個小娘子孤零零在這裡看大半夜賬?”
可貴的,一貫地痞惡棍的他竟然感覺有些說不出的不安閒,彷彿不管他如何站,視野都很難不放在許三娘子身上。這也不能怪他,實在這閣樓太小,一眼望到底,彆說眼神,手長腳長的他略微多伸展兩下,說不定都很難不觸碰到笑歌的衣角。
不過阿誠頓了一頓,又說,“不過,想吃東西,也不是冇有處所可去。”
笑歌站穩了,感激的看了眼阿誠,“多謝你啦,大不了我現在請你用飯。”
她不會蠢得感覺把她找到的邱老爺子和小院一乾人等貪汙的證據交給義哥就能扳倒敵手,留在小院。
“半夜了?這麼晚了?”笑歌實在也冇想到本身查賬查了這麼久,“糟了,阿姐看我這麼晚還冇回家不知該急成甚麼樣了。”
可阿誠想了想,許三這類人,那裡會曉得害臊,她凡是有點身為女子的憬悟,就不會如許與他孤男寡女的半夜共處一室。當然,她實在連憤怒都不會。因為她眼裡現在大抵隻要那些錯綜龐大的賬目吧,底子不成能重視到有一個男人在不加粉飾的一向凝睇著她。
好笑歌此次並冇有直接去看帳本,而是先去找了阿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