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董卓?不!!!隻怪我兵力有限,世人皆不助我!!”
戲忠微微一笑,咳嗽了一下,又道:“若主公能親筆寫一封信,諒解田氏之前的叛變,則此事可成!”
誤信田氏詐降,導致曹操差點送命,數萬雄師敗在呂布數千兵手中,此恨六也!
當初立下海口,要刺殺董卓,不料事敗,被董卓列為逃犯!此恨一也!
曹操背過身子,大袖一拂,道:“吾累了,不想再聽了!你下去吧!”
“主公!”戲忠感激的喚了一聲,轉過身,拉住了曹操的手,不敢再勞動曹操為其拍背,“主公,兗州一日不能光複,誌才便一日不敢忽視!這些日子,誌才檢察細作傳來的動靜時,已經思得一計,隻是此計是一著奇計,如果仇敵看破,便無用,如果不能看破,則濮陽城唾手可得!”
“主公!誌才另有話說!”戲忠一聽曹操有回絕之意,頓時急道,也顧不得很多,直接跪在地上,向曹操膝行而去。
曹操悄悄點點頭。也非常認同戲忠的闡發,兩眼垂垂的有了一絲明悟,道:“誌才,你察看事情真的是很細,這些諜報吾也曾親身過目。見其不過是城中爭鬥吵架之事,便一眼略過,未曾細想,現在聽你一言,才發覺此中竟然埋冇了很多有效的動靜!你快快接著道來!”
“不該殺名流邊讓?不!我寧肯揹負罵名,也毫不能在此時讓彆人粉碎了我的大業!!就算我做了對不起天下人的事,那也隻是傷害了一些無關緊急的人,但是天下人千萬不能倒黴於我,不然我一死,則天下必難以一統!百姓仍將餬口在亂世,當時死掉的人毫不是麵前這等小數量!!可惜,隻要我曹操才氣看到這點,嗬嗬嗬!”
“我真的錯了嗎?”曹操捂心自問。
“誌才!都怪吾發怒!引得你又咳嗽了。吾已去傳軍醫了,一會你必然聽吾號令,好好按軍醫的體例治一下你的咳嗽!”曹操走疇昔,將戲忠扶了起來。
“……,田氏一族在濮陽城中除陳氏以外,便是權勢最大的一族,所求不過是能讓家屬獲得更大的生長,但是在同一城中,必定會因為好處而與陳氏分歧,前次因為陳宮之意是在東武陽其故鄉四周生長,便讓出了濮陽城,田氏當然心喜,纔會同意詐降之計。但是現在陳宮已經敗退回濮陽城了,兩姓之間的好處之爭必定複興,再看城中細作在圍城之前傳出的動靜,便能夠證明這一點!”戲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