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曉得,我會安排人專門盯著他的。”
大商會號船舷邊,董宇抱著膀子斜倚著船舷。 劈麵錦衣百戶趙誌強畢恭畢敬的躬身站立著。
“你過來就為給我說這個?”董宇的眉毛揚了一下,“你們錦衣衛甚麼時候這麼餘暇了?冇事兒儘學那些長舌婦人,到處的翻嘴嚼舌?”
吳小七想說甚麼,董宇已經看出來了,他早就把吳小七旺財兩小我當作自家兄弟對待了,抬手招倆人過來,“小七,你現在內心想的是不是阿誰趙誌強挺讓人打動的?”
吳小七看了看董宇,想要說話,動了動嘴唇又忍住了。會長大人的聰明深如江海,他能想到的,會長底子就不成能想不到的嘛,那裡用得著他去提示?
“大人!”趙誌強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任是哪個男人被彆人說成是長舌婦,都會臉紅的,“下官不是在翻嘴嚼舌,隻是大人還不體味全麵其人,卑職驚駭大人是仁人君子,一時不察,著了小人的道,到時害了大人,也害了艦隊全部官兵呐!”趙誌強臉上的橫肉直顫,一副仗義執言,誓死保護董宇的模樣。
揣摩了老半天也不得方法,隨即歎了口氣,平空瞎想也想不出個以是然來,“小七,這小我你今後多加留意,我們遠赴倭國,此行不會輕鬆了,毫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事兒。”
當晚在董宇的小宴會廳,總兵大人聘請了海軍千戶曹兵以及他部下的兩個百戶,劉昊、田凱。曹兵是四十多歲的粗暴男人,滿臉的張飛式短鋼髯,劉昊則是一副文明人的儒雅之氣,白淨麪皮,留著小黑胡,至於田凱,則是一個五短身材的精乾男人,兩隻不大的眼睛閃動著精光。這三人都是一身長衫便裝,頭戴軟帽。將軍大人請他們赴的是便宴,提早申明,不消身披甲冑。
吳小七滿臉蒼茫的搖點頭,“我不曉得。”他已經被董宇一番推論給繞暈了。
“是的將軍,看那趙誌強所說,此人倒是一個忠義之士!”
三人得知明天董宇宴客以後,感覺這是一次機遇,一次拉近兩邊間隔,向大使總兵官儘忠的好機遇,來之前三人顛末一次長久的商討,肯定了共同的設法。想要向人儘忠還不能劈麵直接說,因為大師都是大明的軍隊,從廣義上說,大師儘忠的工具隻能是大明天子陛下,暗裡宣佈誰向誰儘忠太輕易被人抓住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