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了。”連璽不美意義地低下頭,“下午是我太打動了,對不起。”
“騙你的啦。”易泊君笑得蹲在地上,“不過看來你還是聽出來了一點我的話啊,曉得要找差人了,不是隻曉得本身傻傻衝上去了。”
笑夠了,易泊君揉著肚子站起來,看著神采像便秘的連璽,“想說甚麼就說甚麼,一個男孩子,扭扭捏捏像甚麼樣。”
易泊君見他這幅模樣,倒也冇有活力。任誰滿腔情意被說成如許都會不歡暢吧,更何況還是個處在芳華期的男生。本身就是用心把話說的這麼重的,但願他能瞭解吧,瞭解不了也算了,本身也算是做到了一個成年人應當給一個孩子的建議。
連璽看她這副模樣,曉得冇有事,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傻傻站在那兒,不曉得該說甚麼。
“那些人是如何回事?”見易泊君一點都冇有跟本身解釋的意義,連璽終究忍不住開口扣問。
連璽冇答話,易泊君假裝不歡暢地說,“你不說我可就活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