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真這纔想起來陳啟威還握著她的手,她方纔忠貞不移全都白搭了,在陳昭眼裡她還是阿誰拈花惹草的女人……她冤不冤啊!
豫寧王世子冷著臉走過來,揚手一巴掌扇在陳啟威的臉上:“猖獗!為父和你說過的話都忘了嗎?不準動他!更不能毀他麵貌!”
陳啟威將趙真拉到身後,道:“啟威明白,啟威再也不敢了!”
陳昭這張臉趙真珍惜的緊,親的時候都不敢用力,怕給他留下個紅印,現下讓她親手毀了,那不是挖她的心嗎?
陳啟威看著他們倨傲點頭道:“起來吧,內裡的人如何樣?”
陳啟威見此眉尾一揚:“如何?本公子進不得?”
趙真四周看看:“冇嫁進你家大門之前我可不敢自稱女仆人。”
趙真還冇說話,陳啟威聞言走了過來,取出一把小刀遞給趙真:“瑾兒,他這張臉必然讓你深惡痛絕吧?不如就毀了他吧,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和你說話。”這張臉看著就讓他妒意橫生,如果趙瑾能親手毀了,那感受必然讓人很稱心。
陳啟威的祖父尚在都城之時便已是個王爺,有這麼一所彆院倒是不奇特,隻是這所彆院彷彿並不為人曉得,可見這裡藏著多少奧妙。
趙真對他惡狠狠道:“如何樣?感受屈辱嗎?你曾經也讓我如此屈辱!”
門被翻開,陽光撒進內裡,使得暗淡的屋內亮堂起來,趙真聽到了鎖鏈在地上摩擦的聲音,應當是有人被鐵鏈鎖住了。
陳啟威有些不美意義道:“咱倆的事我爹都曉得了,來,瑾兒,我帶你疇昔。”說罷毫不避諱的乃至帶著誇耀的牽住趙真的手,將她帶了出去。
那血珠刺激到了趙真,她被嚇了一跳,頓時把刀扔出去了:孃的陳昭!你竟然毀我最愛的臉!你是不是膽肥了!老孃要打你屁股,打得你三天下來不來床!
陳昭也想罵娘了,甚麼兒子,甚麼沈桀,全他孃的靠不住!最後還是讓趙真曉得了,這回好了,趙真更要和陳啟威“好好”來往了。
陳啟威見她遲遲不敢動手的模樣倒也是瞭解,就算武功高強,她畢竟也是個女孩,讓她拿刀劃花一小我的麵貌,委實有些殘暴,一時下不去手也是普通的,他在中間鼓勵她道:“瑾兒,你想想他對你做的那些事,你還下不去手嗎?”
護院見陳啟威來了,行跪禮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