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歪著頭想了一陣,如何也記不起有這麼一檔子事,但卻不肯承認本身忘了,便將頭一點:“冇錯,是爺給你取的名字!小扇兒!大眼妖精!”
“嗯……彷彿是的。”大少爺想了想,終究放開了羅扇,“你是大眼妖精!對不對?”
羅扇當真撐不住了,轉過身趴在牆上抖著肩膀笑,忽地雙肩一緊被白大少爺握住,一把扳得轉過身來,緊接著就見他將一隻大手伸向羅扇腿間,怒聲吼道:“你還我!你還我!”
“少爺,小婢不會竄改,請少爺用飯,小婢辭職。”羅扇福了一福就籌辦抹腳開溜,卻被這白大少爺突地伸開雙臂向前一撲給嚇得連連後退貼在牆上——要命了,綠蕉你個小妮子敢害老孃!難怪今兒一早那幾個丫頭看過來的眼神個個兒都像得了白內障似的!敢情兒你們想獨善己身,把這燙手的山芋丟給老孃啃!
“法器?甚麼法器?”綠蕉一愣。
“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白大少爺嘴皮子賊好使。
羅扇神采混亂地騎上去縱馬一陣飛奔:放眼全部白府,誰敢學老孃騎著白大少爺當馬玩兒?
綠蕉作了個乾嘔的神采,各式痛苦地頓著腳。羅扇看了她一眼,沉聲問道:“綠蕉姐,大少爺這是如何回事?生下來就如許麼?”
羅扇冇了退路,隻好硬著頭皮二入虎穴。才一繞過槅扇去,就被一個從天而降的大塊頭由身後箍住了脖子,那大少爺早就等在了高幾上,一下子從上麵跳下來,正把羅扇逮個正著。
“爺,您忘了,我是您身上的一根毛啊……”羅扇自甘出錯隧道。
“說!你是何方妖精!”大少爺精力抖擻非常入戲。
彷彿看破了羅扇的設法,綠蕉補了一句:“大少爺說讓明天阿誰‘大眼妖精’過來伏法,我尋摸著滿院子就你眼睛最大,不是你還是誰?”
羅扇雙目無神語無波瀾地伸出大拇指向身後一指:“大少爺尿在碗裡了。”
現——我現形了會是啥啊?一碗紅燒肉?羅扇縮著脖兒,心知毫不能刺激到瘋子的情感,他們的思惟不比凡人,說不定就乾出甚麼難以預感的事來。強自平靜了下心神,羅扇抬起臉來衝著白大少爺諂笑:“大少爺,您忘了,小婢是您拔下身上的一根毫毛——汗毛變的,變回本相您就不好找著小婢了。”
“噗——”羅扇當即氣血翻湧哭笑不得神魂倒置欲死欲仙上天無路上天無門——這這這——太險惡了!太淫.糜了!太不調和了!太……讓人想入非非了!這讓闊彆ox文明多年的她情何故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