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瞻仰下密城頭,但見旗號招展,刀槍如林,彷彿一副與城池共存亡的態勢。趙旻無法,對圍在身邊的七縣縣尉道:“你等各率所部圍住北門,隻需死守便可。此戰由即墨軍南門主攻,你等任務便是緊緊守住北門,務必不使一個叛軍走脫,可有信心?”眾縣尉聞言大喜,這硬骨頭不消本身去啃,隻要守住一麵城門便能夠的功德誰不明白,恐怕表示得不敷主動被拉去做攻城的炮灰,當即一個個忙不迭的拍著胸脯應喏。
或許是終究冇法忍耐這麼一向被動捱打的局麵,下密南城門驀地大開,一彪人馬大聲號令著衝出城門,步隊中飛揚的“下密長鄧”的大旗在漫天煙塵覆蓋中顯得那麼苦楚無助!
趙旻長歎一聲,這就是下密長鄧先遣人送來的書劄。早在馬圭投誠之時趙旻就想到剩下的下密已成一座孤城,兵不過兩千將不過十員,不管如何冇有取勝的但願,遂安排陳真再往下密先行勸降,但願鄧先能看在上萬無辜百姓的份上免動兵戈,這兩日就是在等候他的答覆。誰曉得最後的答案是仍需一戰,趙旻不由非常絕望。不過再如何絕望,終究的成果還是不成製止,那就隻好戰了,唯獨可惜了下密萬餘百姓,要無端蒙受烽火苛虐了。
跟著趙雲的一聲令下,早已嚴陣以待的虎賁營和刀盾營當即劈麵而上,身後的三營弓弩手也紛繁拉弓上弦,從兵士們脖子上的青筋和通紅的雙眼能夠看出,刀槍和弓弩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痛飲仇敵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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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收降了叛軍主力的兩千餘俘虜,以及從青州府那“借”來的三千強弩,趙旻手中的弓弩營得以擴編,重新打散整編為甲乙丙丁四個營,如許一來長途壓抑力獲得極大的晉升,也進一步滿足了趙旻對長途軍隊偏執的愛好。至於東西營則是新近建立的,其最首要的核心就是新得的五架弩車,以及方纔從即墨運到的轟隆砲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