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太子的話學給了康熙,不是逐字逐句,但是該清楚的都說清楚了,而那暗射的意義足以讓一個帝王心生思疑。
“倒是冇看出來,對二十五,他另有幾分兄長的模樣。”康熙這般說著,彷彿無甚深意地話卻聽得梁九功心絃一顫,這話音,但是透著不好了。
肝火疇昔了,哭笑不得的感受就上來了,康熙起名字的時候還真的冇想那麼多,裕字雖不是甚麼崇高得不得了的字,但其含義也不差啊,“裕,衣物饒也。”豐足到那裡都是功德,如何到了他這裡,呃,胤裕,確切有些… …
太子內心頭又有些發酸,卻還是一一都應了,臨了還跟平妃包管:“我看父皇不像是太氣的模樣,妃母放心就是了,二十五不會有事的。”
想想那含義確切有些… …呃,算了,又不是端莊改名,暗裡叫叫,換個稱呼也無所謂。
排行這類東西,字輩這類玩意兒,萬一真的碰上不好的字,還真要起名字的父母多經點兒心才成,不然合起來讀成那般,誰也不是成心的不是?
留頭髮的事情已經在太後那邊過了明路,康熙又是一貫孝敬的,也不好為這事逆了太後的意義,倒顯得跟太後過不去似的,而改名字的事情,到底不是真格改,小孩子本身起個字號甚麼的,雖有些分歧禮節,但那也是漢人的禮節,滿人根子裡到底不講究那麼多。
一走出太廟,他便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奇氛圍,那誇大的模樣讓正重視他的九阿哥笑了起來:“這是甚麼模樣,莫不是聞不慣香火?”
祭拜先人,天然是不能夠空動手的,這又是皇家的太廟,不缺銀錢,也就不缺香火,那大殿中經年繚繞不去的佛香對聞不慣的人來講的確不好受。
“父皇下了決定便不會再改,妃母還是不要去了,免得父皇一氣再罰得重了。二十五那邊,我去看看,想來不會有事,妃母放心就是。”
“還冇兒子就想當爺了,我要奉告宜妃母去!”胤欣諷刺了九阿哥一句。
太廟就是天子的宗廟,主如果供奉天子的先祖,再有便是顛末天子批準入內的皇後和功臣的神位。
“我纔不怕呐,百善孝為先,這是祖母說的,皇阿瑪能如何,他如果辯駁,就是不孝!”國人都有凡事上綱上線的風俗,胤欣現在感覺,這類風俗也不是不好,起碼這個大帽子一扣,怕是天子還真的不能說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