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皇後,哀家能說的都已經說了,此生再也憾事,這件事如同是哀家的夢魘般,膠葛了幾十年,這下,終因而輕鬆了。”
“主子,主子,娘娘……”一個肥胖的身影一起上跌跌撞撞,連呼帶叫的朝著吟歡跑了來,安德猛的跪在吟歡麵前,“娘娘,你可返來了。”昂首間,哭得大有驚六合泣鬼神的感受,五官緊緊的皺在一團,好笑之極,但是吟歡的內心倒是微微的泛酸。
她冷一揚唇,冇有說話。
“我是擔憂蕭劍的失落與這個貴重妃脫不了乾係,你照我說的去做便是。”說完,吟歡就想要儘快離宮,也是怕夜行歡會擔憂,到時候事情就會鬨開,被統統人曉得。
“朕曾經說過,你一天是皇後,這輩子都是朕的皇後,無需多說。”
“你去替我查查,自從前次夜行歡來和蕭劍交過手以後,他到底去了那裡?竟然連蒼凜塵也不曉得這件事,但是那些侍衛、主子總有一兩個看到過的,你必然要細心調查,但牢記,不成打草驚蛇,不然,恐怕你也會性命不保。這些天我會讓天朗暗中庇護你,查到以後,天朗自會帶你來見我,臨時你也不成以再留在宮裡。
“你早就已經曉得他的身份了,是吧?以是,你纔敢換血救朕,因為,你早就曉得朕的血與他能夠融會。”
吟歡隻是諷刺的笑了笑,“我與安德好久未見,總有些話要說的,還請你行個便利。”
太後說到這裡,轉頭,看著一臉驚奇之色的蒼凜塵和眸色沉寂的吟歡。“隻是太後所冇猜想到的是,文妃當時隻來得及救下夜行歡,本身卻冇法逃離火場,是麼?你的意義是,當年一場大火,死了數百人,就因為你隻是想要挫挫文妃的銳氣麼?”吟歡冷冷的勾唇一笑。
夜行歡似懂非懂地抱著母妃,稚嫩的聲音說的是:“母妃,彆哭。”
“好了,彆再貧了,天朗,安德的性命便交給你了。”
而天朗總算也曉得了事情的大抵,他冇想過這個看似弱不由風的夏吟歡竟然如此重情重義,為了主子和蕭侍衛,膽敢一小我硬闖皇宮。再加上坊間百姓的大加讚美,他也開端對吟歡另眼相看了,立即重重的點了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