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一愣,馬平地的速率之前是冇有這麼快的,在我翻開水之眼後,根基上已經和他差未幾了,可現在較著又比我快了很多,看模樣那顆金剛珠子對他的影響真的不小。
我聽的又是一驚,這鎮地妖王當真短長,兩邊還冇脫手,他就能看出馬平地的深淺凹凸來,光憑這份眼力,就不虧是在十大妖王當中排名第二的。
馬平地一貫如此,說打就脫手,向來不廢話,這一出刀,就一刀連著一刀,一刀接著一刀,刀光連綴不斷的向獨角妖王劈去。
那獨角妖王卻滿不在乎道:“二哥放心,我清算一個小崽子還是不成題目的。”話剛出口,馬平地已經一刀劈麵劈到,他能夠也冇想到馬平地說打就打,頓時嚇了一跳,倉猝跳開避過。
那獨角妖王公然不敢硬接雷霆之槍,身形猛的一翻一旋,雷霆之槍順著他肚皮底下就穿了疇昔。
可馬平地已經一刀劈了上去。
那獨角妖王持續撲擊數次,連馬平地的影子也冇打著,頓時更加惱火起來,俄然昂頭收回一陣如同馬嘶般的聲音來。
當下一閃身讓他們疇昔,他們固然敢在天下第三麵前發揮枯木逢春,卻不敢在鎮地妖王麵前發揮,估計也是怕被鎮地妖王學了去。
同時身形一扭,一把將單戀花夾在腋下,兩個起落已經到了我們身前,纔將單戀花放下,單戀花一落地,就小聲說道:“我們不能再打了,起碼得留一個發揮枯木逢春之術,不然老子就得真得變成殘廢了。”說著話,對樹東鳴一使眼色,向屋內走去。
他這一句話,卻給他惹去了大費事,馬平地的肝火“呼”的一下就被撲滅了,身上的血腥味猛的一下濃厚了起來,一股殺氣升騰而起,俄然跳了起來,大喊一聲道:“那就嚐嚐!”一刀騰空劈下,直劈獨角妖王的腦袋。
那獨角妖王一見單戀花已經退了下來,一頭將樹東鳴打向他的拳頭撞碎,轉頭看了一眼已經被按壓得滿身骨骼儘碎而死的天殘地缺,恨恨一頓腳道:“無恥鼠輩,隻敢逃竄,你們誰敢出來領教一下八爺的短長?”
我心中更加驚奇,馬平地的力量我是清楚的,這一刀固然冇有使出儘力,卻起碼也有七八分,卻就如許被獨角妖王雙手一拍就被夾住了。那一腳踢的,固然不能說開山裂石,普通人挨一下,鼻骨必定是要被踢斷的,可踢了他一腳也就在他那張長臉上留下個足跡罷了,這獨角妖王的氣力不容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