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寄父,寄父一雙眉頭鎖的更緊,似是有甚麼事情想不明白,隨口問道:“你把他們三個長相描述一遍,越詳細越好。”
我腦袋頓時一懵,俄然想起了外公明天早晨說的話,當時外公說這天下另有很多的高人,連瘋老頭都冇傳聞過的,冇想到才一夜就真的讓我們碰上了,還一下就出來了三個。
兩人相視苦笑,將目光轉向了大師,其他幾人也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嶽一刀乾脆眯著眼打起盹來,明顯都不曉得如何一回事。
那公熊的一雙眸子子也流暴露一絲驚駭來,一瞥見我喊道:“老邁,你們快跑吧!再不跑就來不及了,這不是人乾的,是鬼!是陰差!我親眼瞥見他們從地下鑽出來的,三個傢夥,每人夾了好幾條死狗,擺好了又鑽進地下去了。”
瘋老頭一見,就奇道:“大根,是你的仇家?”
根叔這時長歎一聲道:“竟然真的是他們,我躲了這麼多年,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一隻黑熊畫妖一出來,就一手捂著胸口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好短長的人,好可駭的殺氣。”
“最後一個是個又矮又瘦又小的傢夥,尖腦瓜兒,倒八字眉,小眸子子滴溜兒圓,小鼻子小嘴,卻有兩顆大門牙,乍看上去活像一隻大老鼠,風趣的很,可那眼神卻像刀子一樣,看你房門一眼的,也就是他。”
瘋老頭睡眼惺忪的出來了,看了一眼,一雙小眼睛就瞪圓了;寄父一出來還冇看,麵色就沉了下來;其他幾人前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以後,一個個的神采都刹時變的丟臉至極。
“當有一天,我將設法和他們三個說了以後,卻產生了一件另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說完也冇等我們在問,持續說道:“大師想必也都曉得,我之前是個地老鼠,乾的都是些挖墳掘墓的缺德事兒。在這一行裡,有三個和我玩的比較好的,一個叫黑皮,一個叫黃皮,一個叫老鼠,我之前的花名叫陰蛇,以是同道上的人,給我們四個起了個諢名,叫一蛇三鼠。”
那公熊一捂腦袋,委曲的說道:“你們隻問人長甚麼樣了,也冇問有冇有洞啊!”
那公熊說完,我就將目光轉向寄父和瘋老頭,我們幾人當中,就數他們倆見地最廣,估計隻要有個大麵子孔,就能猜出是甚麼人來了,隻要曉得是誰了,那就好辦了。
如果有人帶著十幾條死狗潛了出去,或許能瞞過我們,卻必然會被它們倆發明,因為夜間恰是它們的活動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