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叔道:“景翩翩,你很明白我要的是甚麼?隻要你放下古琴退到阿誰溶洞上去,我們就放了王稚。”
“中邪了,快回家找謝婆婆壓壓驚。”母親一臉焦心。
另一邊,魈王被五花大綁捆了個健壯,胸口處被銅劍刺得鮮血直流,手中的金鐃也被鄭叔和六指頭一人一個係在腰上。
六指頭的第六根黑手指像一支烏金骨刺抵住王稚的脖子動脈處,一手拽住王稚的雙臂。
直到,鄭叔從石柱邊上閃現,雙手要去搶古琴。
“啊……”嫣紅的喉嚨和心臟被抓得鮮血直流,倒在生冷的石板上。
“利落,隻要我拿到古琴,天然放人。”鄭叔眼中冒出貪婪的光來。
“好吧,那你再說說,山下小板屋地窖裡的乾屍又是如何回事?莫非說是他不謹慎跌落的?莫非他不是無辜的?莫非那上麵冇有沾上你的血跡?”電閃雷鳴,鄭叔步步緊逼。
。。。。。
“快念《大悲咒》。”鄭叔和六指頭再次高呼。
“如果你們殺了遙遙,我就與你們同歸於儘。”王稚視死如歸,不管不顧地想要擺脫六指頭的節製。
六指頭和鄭叔往溶洞外疾走,身後傳來三聲震天的爆炸聲,緊接著是洞內山石崩裂落下的轟鳴聲,模糊能聽到覺寧大師的“哎呦”聲。
鄭叔和六指頭耳中塞著棉花影響不大,王稚把棉花團送給了景翩翩,此時痛苦得盜汗直冒。
“我承認我的手沾過血跡,但我不會對無辜的人動手,不會對熟諳的人動手?不會對覺寧大師動手?更不會……”六指頭髮了瘋似的說道。
景翩翩轉眼一看王稚,抬起的手再也放不下去。
“人鬼殊途,大師不該管一管嗎?”鄭叔說完把古琴扔給六指頭,從背後的包裡取出三根捆綁在一起的火藥,馬上撲滅朝著景翩翩扔去。
瀑布古墓內,景翩翩正坐在冰棺中打坐療傷,不知為何,她心神不寧,總感受有大事要產生。
“媽媽快看,有仙女在天上飛。”一個綁著小辮子的小女人指著天上的景翩翩道。
“他不是我殺的,他是被……是被大粽子咬傷的,都怪他貪得無厭,已經得了無價之寶還要貪大粽子口中的那顆夜明珠,這才生生斷送了性命。”六指頭說著眼角微濕。
千嬌百媚見情勢不對,相互摻扶著想要逃出洞窟。
六指頭卻像看鬼似的看著鄭叔,冷冷隧道:“不愧是冷血鄭,你可真下得了手。”
六指頭把暈了的王稚往景翩翩身邊一推,跟著鄭叔往洞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