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屋外俄然傳來一陣降落的簫聲。
“哈哈哈……”鄭叔在黑暗中收回詭異的笑聲,“要不是骨頭難啃,你捨得分我一杯羹?”
鄭叔站在窗邊退無可退,隻見他身子一倒,凳子恰好重新頂飛過,再伸手一撈,已到窗外的凳子又被他穩穩地抓在手上,鄭叔順勢轉一圈,凳子如一柄利劍直追六指頭。
魏軒謹慎地捏著一個饅頭遞給陳悅,“夜還長,先姑息吃點東西。”
“彆哭陳悅,瞥見你哭我也想哭,再忍忍,明每天一亮我就帶你歸去。”魏軒安撫道。
陳悅把到嘴的話嚥進肚裡,黑夜無聲,內裡暴風更加的大,哐哐聲寧人焦燥不安。
“你不歸去,我也……。”陳悅倔強地說。
魏軒跟在背麵傻乎乎隧道:“陳悅,你忍一忍,呆會兒我給你揉一揉。”
鄭叔站直了身子,顯得非常亢奮。
“不急,你先聽聽這風聲。”六指頭側身讓開。
六指頭道:“帶一群小鬼來山裡乾甚麼?恐怕彆人不曉得你進山了?”
“六指頭,你未免也太吝嗇了吧?我冒著多大風險才從外洋返來?五五分,其他免談。”鄭叔理直氣壯。
王稚豎起耳朵聆聽內裡的聲響。
當三人靠近板屋時,屋內火油燈被撲滅,昏黃的光芒下,模糊能看到這是一個大廳,左邊擺著一個大糧櫃,右邊靠牆有一張黑乎乎的桌子和幾把長凳。
窗外暴風高文,電閃雷鳴;屋內妙手對峙竟是毫無聲氣。
隻聞聲六指頭在黑暗中連拍三動手掌,豎起拇指道:“不愧是摸金校尉冷血鄭,這就是金鐃收回的聲響,它現在被一隻山魈占為已有。我去探過,山魈接收金鐃上的法力已經化成人身魈頭的模樣,平凡人不是他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