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眼睛往四週一掃,嚴峻地拉住王稚的衣服,道:“王稚,會不會有鬼啊?”
“啊……蛇……蛇……”****雙腿發軟,死死拽住王稚的衣服,腳下一踩空,連帶著王稚一起往石階下滾,石階的一側是條深深的澗溪,掉下去就慘了。
魏軒驚得目瞪口呆,直到****哇哇哭起來才上前安撫。
王稚一愣,伸開嘴想跟魏軒解釋又不曉得說甚麼好,急得雙手把齊耳短髮發揉成一團亂麻,搶過魏軒手中的一個箱包往前走。
“****,等……等等我。”魏軒終究撐不住了,喘著氣叫道。
鄭叔卻像冇聽到似的隻顧著和****打號召,“人到齊了,走吧。”
****剛坐下接到碗豆黃,隻見昏昏亮的光芒中,一對銅鈴般的眼睛一閃而過,樹枝由近及遠被拔得嘩啦啦直響,不一會兒,遠處的昏鴉被驚擾,“啊……啊……”的悲鳴聲寧人毛骨悚然。
魏軒噘著嘴偷瞄了一眼王稚,持續提著兩隻大箱包往前走。
****把手一甩,道:“誰說我怕了?”
****氣不打一處來,罵道:“背甚麼背啊?你如果走快點,我至於跌倒嗎?”
王稚、****和魏軒順著鄭叔的指向看去,公然看到像蛇一樣的樹藤還在那邊。
****站起來恰好擋住差人視野,把一大把糖葫蘆推到他們麵前,“鄭叔來一串,倍兒甜。”
風越來越大,彷彿能聽到遠遠的雷聲轟鳴。
鄭叔嘴角彎了彎,“不愧是中文係大才子,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鄭叔明天帶著一幅邊框很大的玄色墨鏡,拉碴的鬍子剃的乾清乾淨,齊耳長髮也換成了板寸頭,一身純白寬鬆休閒活動服擋住了健壯的肌肉,揹著一個大大的帆布包,彷彿一名旅遊愛好者。
走在前麵的差人多看了幾眼後帶著世人往前走。
王稚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乾勁實足,衝到鄭叔前麵念起詩歌,“閩中有女最能詩,寄我一部散花詞。固然未見天女麵,快語堪當食荔枝。說的是這個景翩翩嗎?”
王稚剛想開口,魏軒已經快步跟上接過箱包,“還好,還好,我提得動。”
到了南昌,一行人下了火車換坐大客車,鄭叔在前麵帶路上了大客車,****雙手挽住不情不肯的王稚,魏軒仍然擰著那兩隻大箱包艱钜前行。大客車上,****對著內裡的風景鎮靜地大喊大呼,王稚痛苦地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