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凶險的,竟然另有構造。”突如其來的狀況讓言離憂一陣慌亂,好不輕易躲過暗器,心不足悸地輕撫胸口,卻被神采俄然沉下的溫墨情一把抓住。
“這應當就是凶手從焦宇他們手中搶走的圖。”溫墨情挪近油燈,俊朗墨眉在微黃亮光下輕皺,“先前我讓焦宇他們在安州接辦我清查到的線索,當時剛好查到能夠與青蓮王有關的或人,剛好趕上你說征軍那邊出事,我也冇想那麼多就倉猝趕去,誰曉得竟害得焦宇他們幾個連命都丟了。還好這張圖失而複得,不然我都不曉得該如何向師父交代。”
“師兄現在算是完整鑒定離憂不是青蓮王了吧?”
君子樓三個字言離憂已經不止一次聽到,之前她也問過楚辭、君無念和溫墨情,但是冇人給她解釋,現在有君子樓的人送了性命碧簫卻說這些人早有憬悟,不由令言離憂生出一絲獵奇與惡感。
溫墨情自是冇工夫理睬她表情吵嘴,查抄一番肯定冇有其他構造後把手伸入烏黑的浮泛中,一陣摸索後從中取出一樣東西。言離憂定睛看去,那東西捲成一卷,像是牛皮紙之類,極有能夠就是溫墨情要找的甚麼圖。
“劍給我。”溫墨情察看半晌,隨後向言離憂伸手。
乾脆答覆讓碧簫非常絕望,俄然想到甚麼,語氣多了幾分謹慎翼翼:“師兄你……還在等那人?”
言離憂被溫墨情狠狠嗆了一句,翻翻白眼不再理他,本身翻出創藥坐在桌邊胡亂塗抹,情感仍不如何高。溫墨情見她不還嘴也冇了興趣,關好門後拿出紙卷,謹慎翼翼平鋪在桌上。
木板之下還藏著暗器是言離憂想都冇想過的事,天然不會多加防備。被溫墨情這麼一頓斥責,言離憂內心那團悶氣又開端鼓勵,動了動嘴唇卻甚麼都冇說,扭頭走到闊彆溫墨情的角落。
“瞥見凶手逃到那裡去了嗎?”溫墨情問道。
折騰一圈再回到堆棧,言離憂特彆想衝到床鋪上好好睡一覺,溫墨情卻不準,手指從她臉頰上掠過,一抹血跡鮮明:“先措置傷口,免得外人瞥見覺得是我做了甚麼好事。”
碧簫看出二人之間裂隙漸生,試圖挽留言離憂,言離憂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還是找個藉口歸去本身房間。
“入君子樓的兄弟早都做好存亡憬悟,隻是焦大哥跟從師兄足有三年餘,俄然冇了,讓人感覺空落落的。”碧簫本想安慰溫墨情,但是話一出口,那份傷感便止不住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