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如何?”
戰事已見序幕,流寇負隅頑抗之輩寥寥無幾,餘下漏網之魚慌不擇路,四散而逃。
沈向東歎了一口氣,說道:“此次豐禾穀大勝,但還未曾傷及流寇筋骨,三月之期委實有些能人所難。”
若想一戰,天下雖大,但找到牧天狼該也是輕易的很。”
流寇勉強支撐了半個時候終見不支,兵陣崩潰,不成章法。
“付將軍,武將軍,你們辛苦了,不必請罪,是我等來遲了。”
李落輕聲回道:“這些流寇不善車馬步兵之戰,進退之時多少有些慌亂,善於舟師,以幾之短,攻我之長,不免有些不敷,不過若到海上,強弱之勢便即覆轉,隻怕更勝眼下之境。”
樊飛鴻悲嗆長嘯,冷聲回道:“擇時不如撞日,樊某再領教翟侍衛的七指絕藝,當年不能救我二哥,本日再戰,你我至死方休。”
現在看來,確是有幾分大巧若拙的意味,無怪勇冠全軍的呼察靖亦要讓武塔三分。
本日以後,東炎初陽兩州定有惡戰,牧天狼連日行軍也需修整,越騎營不在附近,養精蓄銳方為上策。”
莫說是流寇敵將,便是牧天狼諸將瞧在眼中亦是咋舌不已。
箭雨歇,山林動,驚雷糾聲悶響,一將狀若天神,手持一杆丈二鐵棍,大步流星向著穀中流寇奔行而去,身後緊隨逾千將士。
樊飛鴻剛拜彆,豐禾穀中異變崛起,兩側群峰夜鳥驚飛。
“如此一來,朝中該有人興風作浪了。”
山穀當中流寇倉促無措,不知伏兵在甚麼處所,一時之間俱有頭暈目炫之感,草木皆兵,顧此失彼,難成兵陣阻敵。
沈向東灑然一笑,點頭道:“宋家企圖以東府戰事困住牧天狼手腳,好一手謀算。”(未完待續。)
說話之間,身形微動,與冷冰成掎角之勢,遙遙將樊飛鴻圍在此中。
此大將掌中鐵棍橫掃,無人能當其鋒,摧枯拉朽普通將流寇雄師從間斷開,長棍開合,部下無一招之將,恰是牧天狼武塔。
翟廖語一怔,苦笑無語。
“嗯,是來的遲了。”武塔悶聲應道。
李落諸將莞爾一笑,付秀書倉猝接言道:“大將軍,流寇四散而逃,末將已命營中將士覓跡追殺,定要將他們斬草除根。”
連番廝殺,流寇儘都膽怯,無複白日裡的剽悍意氣。
李落神情頗是難辨,緩緩說道:“流寇犯邊之事眼下還不好說與宋家有無乾係。”
兩側群山似有異動,翟廖語掃了一眼,緩緩搖了點頭,暗歎一聲,沉默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