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萬裡語塞,撓了撓頭,連聲說道:“這個,這個……”
柳氏幽幽一歎,神傷應道:“還是等等吧,就怕這一瞧,煙兒的病反而會重上幾分。”
柳氏呆了一呆,楊萬裡見狀接道:“無怪夫人這般,為夫初聞時也覺匪夷所思,李將軍熟讀兵法,善行軍作戰,但這醫術一道卻從未傳聞,此事南王雖有諱飾,不過也是傳了開來。
“密報傳信,當日在餘州南王府時李將軍曾施驚世醫術救南王愛女於垂死當中,仰仗的醫術竟然非是大甘近年當中所聞,的確是驚世駭俗,密探得知彷彿這醫術是出自鬼穀白叟一脈,不如我去求李將軍,想必他不會回絕吧。”
“這個是甚麼?”柳氏嘲弄道。
“這可如何是好,已是請了幾個大夫了,都瞧不出個花樣來。”
楊萬裡見其妻神采古怪,恍然大悟道:“好啊,你是用心這麼說的。”
柳氏看了楊萬裡一眼,亦知楊萬裡是愛女心切,不忍責備楊萬裡,輕聲說道:“此事還要問問煙兒的情意,先不必奉告她,待妾身過些日子和煙兒說說吧。”
柳氏瞧了瞧天氣,柔聲說道:“夫君去赴宴吧,煙兒有我照顧,不會有事的。”
夫君執掌的樞密院是大甘朝廷耳目,四境當中如有甚麼風吹草動,莫不都是樞密院先得知動靜。
柳氏淡淡說道:“李將軍與你過從不密,也是貳心機周到之處,一來可呈露並忘我心之象,不虞彆人結黨營私之言,二者或許是我想的多了,李將軍實有庇佑夫君之心。
柳氏暗歎一聲,芥蒂尚須心藥醫,楊萬裡雖是心疼幼女,隻是卻猜不透小女的心機。
“還能有何事,天然是朝中設巡檢監法二司,監法司暫可非論,巡檢司必是以巡檢為責,如此一來,樞密院佐助不成或缺,莫非夫君覺得這定天王會轉了性子不成?”
柳氏微微一笑,道:“好啦,他在家中又能做些甚麼,平白讓我瞧著礙眼,出去逛逛也好,你這個兒子和你一個樣,傲氣的很,雖是不說,但我也瞧的明白,內心怕是很敬佩李將軍呢,你得閒時分提點提點,性子不差,就是毛躁了些。”(未完待續。)
柳氏淺淺一笑,傾慕溫和的看著楊萬裡。
楊萬裡老懷大慰,有妻如此,此生足矣,隨即神采一沉,冷聲喝道:“就是柳青這孝子不長進,煙兒都如許了,整日裡還是東奔西跑,冇半分閒事,等他返來了我好好經驗經驗他。”
“哦,是甚麼?”柳氏驚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