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方冇了顧傾源的訊息幾日罷了,這日午膳在爹孃的院子裡用了,連同兩位好久未曾見到的姨娘,前後漱口方歇。
卻見紅姨娘接過話茬:“妾身也是看著三蜜斯長大的,還記得十五年前,老爺下朝返來,抱著三蜜斯在堂前逗笑的場景。”
如果這就是我的命,那麼我還去躲甚麼呢?
肅了神采:“都先各自散了把,覆雪且隨我到書房來。”
“但求宮中姊妹多是馴良之輩。”
那日入宮,教我片麵言語是否已經毀容自保的女子。
我坐在爹孃的右下首,現在再看這相府的廳堂已然又是另一番表情。
“宮裡不比家裡,怎比得上你娘同你兩位姨娘一樣無所相爭,一心為爹好。”
孃親止不住拿了繡帕把眼睛擦得微紅。
見爹從叢書的夾縫裡取出一本藍皮小冊。
自幼,顧傾源便教我處世之道。與他相處多年,我尚能從他身上悟出三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