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身邊的程元超跟褚柏遠:“這兩位是程老和他的義子褚伯遠褚兄,阿誰受傷的是我相公。”

一向冇有說話的桑淵俄然開了口:“阿誰受傷的公子,我在街頭見過他的通緝榜文,另有這位程老先生的,你們究竟是甚麼身份?”

剛把裴珩放到床上,叫香花的女孩子手裡捧著一隻潔白的瓷瓶就走了過來。

程元超眼角潮濕:“不知中間如何稱呼?你但是我們的大仇人啊!”

白鈺白淨的麵孔頓時染上一層紅暈,瞪了她一眼:“好端端的,說我乾甚麼?”

“感謝。”她是至心實意的伸謝。

白鈺笑道:“固然是碰了個釘子,不過阿誰大夫卻被嚇得不輕,還覺得是碰到了打家劫舍的女匪賊呢!”

桑淵輕哼:“你們在躲官兵,我們也一樣也算逃犯,冇甚麼惹不惹費事之說。”

葉瑾嘲笑:“他要不斬草除根,隻要裴珩在的一日,他隻怕早晨連覺都睡不著呢!”

瑤玲輕笑道:“葉女人救過我,我早就把她當作朋友了!”

白姓男人說道:“香花,你去把我們的傷藥拿來給這位公子敷上。”

瑤玲哼了哼:“白大哥,你本年也二十二了,如何還冇結婚?”

院子不大,是個二進小跨院。

她看了一眼程元超,程元超衝她點點頭。

看著裴珩昏睡的彷彿要安穩一些,葉瑾這才鬆了口氣。

白姓男人低低一笑,也冇說話,先悄悄揭開裴珩腰腹上綁著的白布,然後再翻開瓷瓶,將內裡的淡黃色藥粉悄悄灑在了傷口上。

葉瑾咬了咬牙,點頭說道:“好,那就請你給他上藥吧!如果真能治好他,我必然重謝你。”

這時瑤玲遞上早已籌辦好潔淨的白布,白姓男人重新將傷口包紮好。

葉瑾歉意的說道:“抱愧,給你們帶來費事了。”

褚柏遠警戒的望著他,如果這幫人稍有異動,他可就要脫手了。

白姓男人把瓷瓶接到手中,對葉瑾說道:“這內裡是擺夷族祕製的傷藥,對刀傷的結果很好。”

瑤玲獵奇的問道:“實在我們也不算陌生了,但是我到現在還不曉得如何稱呼你呢!當時我模糊聽到阿誰受傷的公子彷彿喊你葉瑾娘?女人你是姓葉嗎?”

白姓男人也笑道:“放心,我們冇有歹意。”

葉瑾說道:“受傷的人叫做裴珩,他實在是皇族,是先帝的小兒子睿王。當年先帝駕崩的時候,皇宗子竄改遺旨,奪了皇位,並且不竭的追殺睿王。睿王在追殺中受了重傷,養了一年多纔好,現在他本想先回本身的封地調集舊部,卻冇想到遭到了叛徒的暗害,這纔會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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