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撩人的舞曲頓時緩緩生起……
兩人於上座,代彼蒼、同業官吏皆下座。
唰!
他、難辭其咎……
“冇有、冇有人……”
代彼蒼身子一抖:
“你的家眷安在?”
滄瀾夜隻手揹負於身後、踱步走去。
話音落下、一行人嚇的十足跪地、渾身顫栗:
“九皇叔饒命!”
碰!
他繃緊了身子、大氣不敢出一口。
他身子輕顫、辭吐不清、眼中湧蕩著慌亂之色。
再過八九日、便是西疆國來使之日,她不得缺席。
“半年?”
滄瀾夜的神采和緩些許。
“代大人、莫非在知府位置上、坐膩了?”
“九皇叔、請上座!”
代彼蒼身子一晃、倒地、抽搐。卒。
不成放過這個湊趣九王爺的大好機遇。
語罷、目光一狠,朝著那柱子、狠衝而上。
代彼蒼握緊了雙手、卻如何也止不住身子的顫抖:
“下官已傾全府財力,死力……死力挽救,但、實在是……財力不敷……”
擺宴設舞、美酒好菜接待,乃是忌諱皇叔的身份、更是懷揣著湊趣、奉迎之意。
“代大人,我坐那邊?”
滄瀾夜怒了。
“九皇叔息怒、我們……”
一人二人諂笑連連:
她揚手、抓了他衣袖一角,悄悄扯了扯、抬高了聲音:
一記薄涼的目光驀地掃視而來。
“此事是下官胡塗、與彆人無關,望九皇叔明察,下官願以死賠罪!”
“這……”
葉洛不解:
“據查,此次堤壩之垮、乃是你所為!”
事情敗露、他禁不住身子輕顫、神采慘白。
嘶!
“九皇叔明察!請治我一人之罪,切莫連累我的家人!請九皇叔定罪!都是我做的!無人教唆、無人拉攏!”
“我……”
代彼蒼瞳孔微縮。
燕南、知府。
他不能扳連了家人……
代彼蒼言語謹慎、心不足悸。
“據悉,構築堤壩、動用百人,名單上卻無端多了五人,巧在知府財務卻冇有這五人的支出記錄,敢問代大人、這五人安在?”
如何會是代大人做的……
“哀鴻得以安寧,房屋正在重修,死者家眷皆獲得撫卹金、傷著皆獲得醫治,不出半年、便可規複。”
“九皇叔車馬勞累、下官設席一席、敬九皇叔一杯,為九皇叔拂塵!”
代彼蒼神采微變。
燕江水患……
這、如何能夠……
“你……您隨便……九皇叔有言、不必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