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教員的外孫女吧?”明知故問,封鉞含笑道。

“皇叔的字可真都雅啊,字如其人。 ”斷月說。

歸去今後,蘇清嬈當真把那張宣紙貼在了本身的拔步床牆頭上。

莊老夫人歎了口氣,背過身去不看自家老爺,多少年了,那件事梗在他們老伉儷之間,不上不下。

像一幅畫,很多年今後,阿九都未曾健忘。

“本日是門生來看教員,哪有教員向門生施禮的事理?”封鉞趕緊扶起老侯爺,欣喜隧道:“教員看著氣色不錯。”

“不必了。”封鉞看也未看她,獨自走出去。

封鉞離座繞到案邊,提起架上的狼毫,沾了些許墨,在宣紙上寫了兩個字。

一個鄉間來的野丫頭,隻怕臟了皇叔的眼。

老侯爺汗顏:“……額,咳咳……那倒不消,阿九隻需好好保管就行了。”要曉得,天下不知有多少才子才子夢寐以求一觀皇叔的書畫,就外孫女手中這兩個字,可謂代價連城。

“……”斷月有點反應不過來,愣愣反覆了一遍:“奴婢說皇叔寫字都雅,字如其人。”

正巧,皇叔在這兒呢。老爺子心想著,如果皇叔親賜名,誰還敢瞧不起他的外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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