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皇後,深深望著,“本宮都招,現在隻想和皇後好好說說話。”
“想起甚麼?”皇後謙虛請教。
魏貴妃笑出了眼淚,用指尖在眼底掠過,還是是笑著,“我少時曾經看過一個話本,說的事有一個窮漢,娶不上媳婦,蓋不起屋子,一人吃飽百口不餓,一日被大族欺負,他指著大族詰責,你縱有家財萬貫又如何?你過得歡愉麼?”
晴姑姑有條不紊地批示著人把她拖出去,先送返國公府,要措置,也不是措置她。
“曾經覺得很輕易的事情,成果到現在都冇有獲得,本來,真的有命。”她看著皇後,苦笑,“我冇有阿誰命啊,我即使榮寵二十餘年,到頭來,我始終還是個妾,他不管我了。”
他冷冷地說:“該如何辦,就如何辦吧,朕毀了國公府,便現在不治國公府的罪,他也不再是參天大樹,冇法為朕遮風擋雨,乾脆便都毀了吧。”
景昌帝站起來,又跌坐歸去,麵色灰白,“國公府不再是朕的左膀右臂,朕能用的人,也被一一削去,朕就是太上皇那案板上的肉,他想甚麼時候剁,就甚麼時候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