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九公主這本性子,確切到了應當管束的時候了……
萬聖宮門口的保衛趕緊上前,硬著頭皮說:“萬聖宮重地,勞九公主止步!”
飽飽舔了舔小嘴巴。
“欺君之罪?”
小傢夥眼圈紅了一下,卻冇有哭,而是揚起下巴,哼了一聲,說:“飽飽要奉告父父,九公主打飽飽的手,可疼!父父會給飽飽報仇!”
飽飽鼓起小麵龐兒,站了出來,活力道:“孃親可俊!不準你胡說!”
宣慶帝擰眉,如何不學點兒好。
飽飽也不惱,寫好了兩個字後,又坐到宣慶帝的劈麵,拿出小帕子,謹慎翼翼地擦起手來。
飽飽冇有躊躇,邁著小步子走了過來,小手拄著小下巴,奶聲奶氣地說:“父父,你曉得飽飽兩個字如何寫嗎?”
蕭凝兒下巴微揚,傲氣道:“算你有幾分眼色!”
蕭凝兒看著林煙母女倆的行動,忍不住撇了下嘴,不滿道:“本公主又冇欺負你們,裝得這麼不幸給誰看呢?如何?想去萬聖宮告狀?”
他倒要看看,她想如何告狀。
蕭凝兒:“!!!”
冇擦潔淨。
“本公主纔沒率性,”九公主嘀咕一聲:“本公主隻是獵奇,想跟林朱紫和十七熟諳熟諳,如何,不可嗎?”
飽飽無辜地看著他,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澄徹極了,她誠篤地說:“飽飽聽不懂。”
飽飽:“ಠ~ಠ”
另一邊,兩位公主在萬聖宮門口的較量也傳到宣慶帝的耳朵裡,宣慶帝先是一怔,而後罕見地笑出了聲。
這話一出,蕭凝兒慌了一下,強作平靜地說:“父、父皇纔不會信賴你!”
這小東西……另有幾分聰明。
不一會兒,飽飽就被洗得乾清乾淨,又坐了返來。
“誰教你的?”
“老奴不知,”老嬤嬤板著臉,說:“殿下既然主動挑釁,就要承擔挑釁失利的結果。”
宣慶帝:“???”
蕭凝兒翻了個白眼,想要諷刺一句,卻被她身後的老嬤嬤拽住了袖子,她用力甩了一下,都冇能擺脫,煩躁道:“嬤嬤!你又要乾甚麼!”
“蘇盛安,”宣慶帝開口,聲音降落:“接十七進殿。”
小傢夥靈巧地問了一聲好。
“飽飽會寫,給父父看!”
“摔到了手背?”宣慶帝眯了眯眼,黑眸暗了暗,沉聲開口:“十七,你可知何為欺君之罪!”
不是,哪有拿“欺君之罪”逗小孩兒玩的啊?
“父父!”
下一秒,她快步朝飽飽跑來,美麗的小臉兒閃過一抹驚駭,卻色厲內荏地開口:“十七!站住!你給本公主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