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還是在身後罵罵咧咧,“你給我站住!太不把我這個母親放在眼裡了!”

他斂住了臉上的肝火,無法的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事已成定局也是無可何如!隻是你要服膺為父本日的話,以掉隊了宮,萬事皆應謹言慎行,一招踏錯便是萬劫不複,乃至禍及滿門,千萬慎重!”

說到此處輕雲便再也說不下去了,捏著帕子用力的擦眼淚,模樣委曲又不幸。

可此言一出,心中本就有所思疑的韓成器更是嚇了一大跳,他驚的張了張嘴,想說甚麼,但對上天子那雙極度嚴肅而冷冽的眼神時,倒是甚麼也說不出口了。

韓成器氣的伸手就要去打輕雲,卻被一旁的蔽月死死的抓停止不放,氣的韓成器暴跳如雷,“反了,反了!的確是反了!”

她慎重的朝他直點頭,給了他一個“女兒受教了”的神情,對著韓成器福福身便領著飛雪蔽月回茗蘭苑,在門口的時候剛好路遇得知動靜倉促趕來的薑氏。

天子將來韓府的目標達成後便分開回了皇宮。

薑氏一見到輕雲便瞪著眼睛嚷道:“我就曉得你不是個循分的,去了庵堂冇幾天就把皇上給勾引了去,還真是夠狐媚的!”

韓成器將狼毫筆往筆架上重重一擱,因為力道太大濺出了一滴墨汁散在紙上,暈花了才寫好的字,他不悅的喝道:“甚麼事慌鎮靜張的,更加冇個樣!”

窗外霞光漫天,映著院子裡的一支梧桐仿若塗上了彩金,明晃晃的晃得人目炫。

韓成器不耐煩的擺擺手道:“事已如此,還能如何!難不成你讓我抗旨不成!行了行了!快彆在這裡煩我了!”

“行了行了!你就彆添亂了!”韓成器很不耐煩的打斷了她放肆聒噪的聲音。

韓成器肝火沖沖的來了到韓府正門,正想上前將這個禍害好好怒斥經驗一番,可當他揚起巴掌正要氣憤的扇在輕雲臉上的時候,卻猛地瞥到輕雲左邊立著的男人。

輕雲故作委曲的硬擠了幾滴眼淚,不幸兮兮的哭道:“爹!女兒冇有!女兒也冇有想到會在庵堂裡碰到皇上啊!更遑論勾引了!隻是可巧在上香祈福的時候遇見了他,誰曉得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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