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直接在之前阿誰被他所殺的不利蛋的屍身上蘸了蘸血,隨後將羊毫第一個扔給了龐坤:“在身上寫幾個字。”
三百多生靈頓時大氣都不敢出。
“我隻是在他們衣服上寫字,他們倒是在我族人的臉上刻字!”
何其諷刺?
以是現在的冥王隻能臨時嚥下這口氣。
“諸位,我方纔俄然想到,我放了你們一命,如果一會兒出去了你們有了權勢撐腰,會不會反過來圍攻我啊?”
“再過分有這些年萬族對我人族的熱誠過分?他們將我人族當作牲口!你覺得我不曉得?”
那空間之門內倒是再也冇有出來一個。
攔住他的並不是俯天學院的老院長,而是一個俯天學院的長老,而像這類白鬍子老頭,全部俯天學院另有起碼二十多個。
“我們學院就算妙手再多,也殺不過來。”
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種族,將人族當作仆從,在人族臉上刻下意味仆從的字眼。
冥王神采刹時大變。
隨後又看向了黑滅:“黑滅,既然我們與摘星宮有如此乾係,少宮主又受瞭如此重傷,便送些極品靈藥給少宮主治傷。”
他能當上摘星宮的宮主,能夠安插下一個十萬年的大計,天然不是個傻子,他明白本日如果真的和俯天學院撕破了臉。
“那一根?”龐坤俄然不應時宜地問了一句。
其他本來等著看好戲的權勢現在也都是噤若寒蟬。
光芒閃過,陳飛手上竟然多了一杆羊毫。
噗——
“就是這一根,這個答覆你對勁嗎?”
“你說為甚麼?”陳飛神采冰冷:“你覺得之前你們在深淵之上鬼叫的統統我都聽不到是不是?”
陳飛卻不緊不慢隧道:“我們人族有一句話叫做斬草除根,永絕後患,我在想我要不要也除個根?”
諸多權勢還在等候。
陳飛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從白虎那邊接過了還在甜睡的莫七,這才大手一揮道:“走!”
“陳老邁,這……過分恥辱了些吧?我等已經誠懇儘忠了,為甚麼還……”
但是等了很久。
“再等等。”
甚麼意義?
“過分?”
就連之前陳飛放過的那幾個生靈現在也不敢率先出去。
龐坤立即神采變得一片慘白。
“不過我想曉得方纔那九弩是誰射出來的!”
“甚麼?”龐坤一臉懊喪。
然後留風劍就頂到了龐坤的咽喉處。
陳飛瞥了祝雙兒一眼,眼神冰冷,嚇得祝雙兒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龐坤反應最敏捷,第一個喊道:“我等甘心臣服於陳老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