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爹爹不準騙我!”水靈兒聞言眼睛一亮,欣喜道。一個多月的囚禁,水靈兒恨不得頓時就能飛回赫連逸軒身邊,就差冇得相思病了。
一番客氣以後,水靈兒道:“聽聞契丹境內,大漠孤煙,長河夕照,氣象甚是美妙,一向無緣得見,可惜可惜。”
水靈兒聞言一愣,公然是知女莫若母,竟然能猜出水靈兒會說甚麼。
水靈兒搶過信封,也不管誰仙兒的碎碎念,頓時便拆開看了起來。
“也無甚大事,不過是按例前來上歲貢罷了。”蕭傲雲答道。
聽柳如風這麼一說水仙兒頓時泄了氣。水靈兒是她的女兒,甚麼脾氣她最清楚。如果水仙兒真的這麼做了的話,彆說是恨她一輩子了,能夠母女反目都不必然。
“你!”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下輪到水仙兒斷氣了,“你這死丫頭如何就這麼倔呢!赫連逸軒有甚麼好的,連本身女人都庇護不好!你爹都比他強!你說你自從回到他身邊後產生多少事了?不是丟了兒子就是被抓去賣了的,下次還指不定會如何樣呢!”
“女人恕罪,鄙人偶然衝犯女人,隻是路過此地,聞聲女人的簫聲,一時沉迷,便尋了過來,不想驚擾女人,還望女人莫怪。”那黑衣男人聞言不由一愣,做了個輯,答道。
“額,啊,哦,冇事冇事,小女這兩天和渾家鬨了點小衝突,正活力呢,可汗不消管她,過兩天等她氣消了就好了。逛逛走,鄙人為可汗籌辦了一桌上好的酒菜,我們邊吃邊聊,邊吃邊聊。”柳如風打了個哈哈,趕緊將話題引開。不然總不能說“俺媳婦要把你擄來給俺閨女做壓寨夫婿,俺閨女卻不要你”吧?如許的話,指不定明天契丹雄師就壓境了。
“啪啪啪”一曲吹罷,一陣掌聲不測的呈現在了水靈兒的耳邊。水靈兒奇特的回過甚,發明本身身後竟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男人長髮飄飄,一襲玄色的朱子深衣隨風而動,平增幾分風采。
“你看我敢不敢!”
“誰叫他不好好庇護我的寶貝女兒的!老孃冇罵死他都算好的了!”水靈兒正想著,耳邊卻傳來水仙兒的聲音,把水靈兒嚇了一跳。
這混蛋,寫封信都隻寫這麼一點,買不起墨水似的!又幾次看了幾遍,水靈兒心中不由腹誹。
“明天叫你來,一是為了讓思君見見靈兒,二呢,是為了讓你做個包管,包管我們家靈兒跟你歸去以後,不會再遭到甚麼傷害。”到了客堂,世人分賓主坐下後,柳如風在水仙兒的眼神表示下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