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停下來,等她適應。
“不……疼。隻是,呃……”她不美意義說出口了。
她的呼吸漸漸陡峭下來,身子便又嬌軟了下去。
他謹慎挪動,極儘耐煩,沙啞著道:“……總歸,你甚麼都不說就好了。”
那一刻,她驚得叫出聲來。
他耐煩地等她適應,耐煩地教她如何放鬆下來。
她緊咬下唇,用力承接,卻還是悄悄搖了點頭。
天啊,她那樣一說以後,他不但幫不上她,他反倒隻能讓她――呃,更脹……
她還問!
公然,小小的她已是忍不住嚶嚀了出來。
她隻是……一時迷濛,聽不懂他在說甚麼了。
他萬般顧恤,卻又如猛虎附身,如何都停不下來。
她得不到答案,便有些煩惱起來,忍不住又扭幾番,含著模糊抽泣低喃。
便是此時她那因了醉意而甜美慵懶的嗓音,對他也已是龐大的“傷害”。
她的身籽實則已經給出了最實在的信號,但是他卻還是要特彆問她一回。
他霍地一聲輕笑,已是懂了!
他腦袋裡便又是轟然一聲。
她迷濛中,隻覺置身山林之間,被猛虎撕扯。
”爺,輕些,主子,主子真的好脹……”
猛虎也是大貓呢,大貓的利爪之下也有肉墊兒的,故此不疼。
她小小的身子便更縮緊些,頰邊紅暈轉深,彷彿接受不住。
她便悄悄展開長長睫毛,羞怯卻英勇地悄悄點頭。
他的手撫著她,用掌心的暖意和粗糲,帶給她另一種舒緩的節拍,幫她分離了對那一處的存眷。
他便忍不住一聲長嘶,更進一步。
他感受著本身身子倏然的竄改,忍不住點頭。
他耐煩而詳確地啄著她。從眉心,到眼睫,再到鼻尖兒、下頜兒。
385、迷濛(9更)
她便忍不住微微扭了扭腰,醉眼甜美地半闔半閉著問:“……爺,主子說了甚麼話兒?還請爺明白示下。”
“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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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
他便笑,用心捏著她小鼻尖兒,迫她臣服:“說出來,也想聽。”
她十指悄悄穿進鹿毛中去,轉而勾緊。小聲地吸氣,神智卻還是一陣一陣的昏黃,那昏黃將痛苦隔開,叫她感受――並未有擔憂中那樣的嚴峻。
他用儘了便宜力,沙啞地哄著她:“爺會拚了命,呃,慢些;隻是,你要乖……不準再對爺說那樣的話兒。”
當然,那撕扯隻是力道的方向,卻並不很疼。
天曉得,他為了壓住方纔阿誰字的影響,已是費了多大的力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