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吵醒你了?冇事兒,我出去一下,你接著睡吧,昨兒也辛苦你了!”柏君溯無法地被她裹的彎下腰,悄悄的拍著她的腰側,柔聲道:“來,先把我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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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淹死堂妹這事固然辦的很利落,我看的也很痛快,但是,這麼毫不粉飾真的好嗎?柏君溯眉頭不自發的緊皺,但嘴角卻忍不住微微翹起,說真的,他向來冇這類範例,呃――也說不是出甚麼氣勢的女人相處過,但不測的,感受還不錯。
“哦,對了,振災的步隊到安洲府都一個月多了,也是時候該辦閒事了!”白若抬臉正眼看柏君溯,問:“你要歸去搶功了?”
究竟上,他到現在另有種不實在感。
“我不是他親戚,他會把我放出去?”白若抿了抿嘴角,斜了他一眼:“我是他侄女,也是美人。”
柏君溯被嗆的低頭咳嗽,眼眸垂下,正對上翠綠肚兜鑲邊兒和一脯雪痕,軟綿綿地讓身經百戰的貳內心一慌,跟個稚兒似趕緊抬眼想避開,可入眼的就是近前桃花般空中龐,因那一杯酒的原故,頰邊還的染著半抹紅霞,像白玉上抹了胭脂般的動聽。
說不出是甚麼畫風,但相處起來卻還挺利落,感受很調和,彷彿他們已經如此天然的餬口了無數年般的輕鬆溫馨。
柏君溯被這股酒氣吹的臉頰泛紅,菸灰色的眸子中帶著淡淡的醉意,心儀的夢中才子正俏生生的偎他懷裡,對他巧笑嫣然,麵前這風景實在太誇姣,讓他如夢似幻。
夢中的才子都入了懷,他也算想明白了,歸正不管是如何回事,心動不是虛的,人也不是假的,就像她說的,今後的日子長著呢,漸漸相處,是甚麼人,總會看清楚的。
“洞房啊!”白若拎起剛纔用飯時冇用的酒壺,滿滿倒了兩杯,一杯本身拿著,一杯塞到柏君溯手裡,“來來來,喝交杯酒。”
跟著抑脖的行動,白若的衣衿有些散開,美好白淨的鎖骨若隱若現,在燈光的暉映下,的確像發光一樣。
白若可冇管實在不實在,上去就把他的推倒了,不實在?像做夢?冇乾係,做著做著就矮壯了。
如許心狠手辣,肆無顧忌的連他都忍不住戀慕的美人兒是他的了,柏君溯臉上的神采陰沉而溫和,看著白若的眼神更是毫不粉飾的*熾熱。
這天太熱了,兩人抱一起睡,醒了以後渾身汗濕,跟進過蒸籠似的。
“這是做甚麼?”柏君溯被‘晃’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