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說話的時候,秦庶妃已經氣憤的衝到了白若跟前,此時正站在她椅子前頭。秦庶妃是北方人,生的身材高大,骨滿肉豐,白若又窩兒在椅子裡,天然矮了半截。此時,秦庶妃被白若幾句話噎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齒,一臉恨不得生吃了她的猙獰神采,存在感實足。

彷彿感受坐著氣勢被壓抑了,白多少脆起家,跟秦庶妃站了個臉兒對臉兒,相互之間也就隔了一米擺佈的間隔,看起來特彆密切。但她們兩個的狀況……一個麵色烏青,一個笑靨如花,這對比,的確光鮮的讓人不忍直視。

牢服膺住來時蜜斯的叮嚀,翠釵一把拉過白若,行動敏捷,但卻很輕柔的將她護到身後,並且,在世人的目光都緊盯著秦庶妃的時候,貌似‘不經意’的,用腿悄悄‘碰’了一下茶幾。

“姐姐如何不說話了?另有甚麼教誨嗎?mm還在這兒等著洗耳恭聽呢!”白若不知死的接著挑釁,她側目,看著秦庶妃被氣的彷彿站都站不穩了,身子直打晃兒……眼中不由的閃過一抹卑劣的怨毒之意。

“蜜斯,蜜斯,你如何了?”翠釵,翠環驀地撲過來,接住白若,把她圍在兩人中間。

紫檀木的茶幾,漆著油亮的黑漆,實木實心,少說三十多斤……

含女人就是含煙,她是侍妾,見到白若這個娘子,按理確切是應當問安的。

“哦,對了!”疏忽秦庶妃烏青的神采,她似是想起了甚麼般的彌補道:“姐姐說我過分張狂,這話我不能認,我自認還是挺懂端方的。姐姐剛纔那般在理的衝到我麵前的時候,我但是規端方矩的站起家,恭敬的‘答覆’您了!”她‘謙虛’的暴露一口白牙,笑的春光明麗,“我是最端方不過的人了,最起碼,我冇在主母麵前,讓人家含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施禮問安。”

見‘秦姐姐’彷彿受創頗重,如何叫都叫不醒,連娘子驀地轉過甚,衝‘怯生生’站在一旁的白若開了炮:“白娘子,你這是如何回事?秦姐姐脾氣固然急,但卻冇壞心,她不過是不謹慎顛仆了罷了,你如何不扶她一把,你看你把她……”她的語速極快,聲音中帶著哭腔,彷彿是太焦急了,又彷彿有點想往白若身上按罪名的意義。

許側妃抬起手,悄悄的捂住了翹起的嘴角,忍不住興災樂禍。

“秦姐姐這話說的,真是……”白若高低打量了她一番,嗤笑一聲:“姐姐讓我給您見禮,這不成題目,自是我這新人該做的,但是……姐姐是不是忘了,這是主母的正院,mm我初來乍到,頭一次進正院,就是為了給主母存候。在這院子裡,除了主母以外,mm可不敢給旁人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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