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說……”

“不瞞侯爺,青城綢緞商雖多,財帛豐富者也是不知凡幾。但販子賦性逐利,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胡某倒是有一計。”

“恕小人直言,殿下天潢貴胄、身份貴重,戔戔商戶何必您親身脫手。”

“此計甚妙,便依胡老爺之言。”

阿瑤重生之事他始終記在內心,一想起宿世愛女受過那麼多苦,他這當爹的便心如刀絞。

書房中將來翁婿三言兩語定下了坑沈家大計,而作為禍首禍首,不對,是兩人合力想庇護的阿瑤卻墮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廣平候鎮守北方,每日所花財帛皆是天文數字,單靠戶部所撥銀兩可遠遠不敷。”

想明白這些後,平王直呼天佑我也,當即便派人前去州城。

平王與其幕僚商討的同時,胡府書房內,陸景淵也將此行目標奉告胡九齡。

大怒之下平王走上前拽住管家胳膊,欲學昨日陸景淵對他所做那般,蕭灑地將人扔到樹上。可儘力再三,直到虎口傳來扯破的痛感,麵前之人還是紋絲不動。反過來他倒是累得直喘氣,挺起的腹部高低爬動,錦衣在陽光下閃動著刺眼的光芒。

“他知不曉得,本身一句話究竟壞了多少事!”

同知隻是五品官,在政事上受同知轄製,在處所上算是個二把手,百姓頭頂上一片天。可這官職落到從皇城出來、見慣了一二品大員的平王眼中委實不算甚麼。

當聽到同住東山彆業的墨大儒出門時,他幾近肯定此事已十拿九穩,畢竟那但是他以父皇名義親身叮嚀的事。可他如何都冇想到,就是他最自傲的一點,卻在最關頭的時候反叛,讓先前統統運營悉數功虧一簣。

“墨、道、玄!”平王幾近是從牙縫中擠出這三個字,“無恥小人,本王定讓他申明掃地。”

啟事無它,他不是孤身一人,他有女兒。他不能做那些昧知己、讓人戳脊梁骨的事,他要堂堂正正,做阿誰由內而外讓阿瑤高傲的父親。

可綢緞莊的都是實打實擺在那的財產,且沈家產業豐富,少些主顧,短時候內對他們來講不疼不癢。

不但在織造過程中要求更嚴,發賣當中一樣如此:賣出去的布要考慮縮水尺寸、見到有人進店要麵帶三分笑……各種煩瑣的端方直把伴計聽成了蚊香眼,大喊這是要把主顧當親爹貢獻。

彷彿是如許……平王點頭,想到另一點他皺緊眉頭,“可如許的話,我們豈不是要將大筆銀兩讓出去?”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