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是……”宋簫有些不測。
為了跟本家搞好乾係,這對伉儷每個月都往這裡跑,還帶著阿誰十歲的兒子,說是陪虞苗玩。
安遠長公主,宋簫天然是曉得的,當年景元帝第一次出征塞北,意氣風發地說要去接mm返來。成果,卻隻帶返來一捧黃沙。
“啊,不是,今天下午我來找夫人閒談,你堂叔來接我,”身邊的女人是虞淡的老婆,見丈夫想張口,趕緊用手肘扛了一下他,笑著解釋,“我們家那皮小子跟苗苗玩熱乎了,捨不得走,我倆首犯愁呢。”
伉儷兩人看著虞棠矗立的背影,同時舒了口氣。不曉得為甚麼,麵對這位大少爺,比麵對他爸更讓人嚴峻,那種骨子裡透出來的貴氣,讓人不自發地矮上一截。
“不,不是……”女傭欲哭無淚地看著獨孤暗蕭灑的背影,大少爺的意義是,把褲子掛樹上,不是把人掛樹上啊喂!
洋娃娃一樣的大眼睛崇拜地望著哥哥,用力地點點頭。
“嘿嘿嘿……”被警告的男孩子嬉皮笑容地罷手,然後趁著虞苗轉過身,猛地掀起了她的裙子。
虞棠的目光刹時淩厲起來,嚇得那熊孩子忍不住後退一步。
虞棠冷酷地看了那對男女一眼,微微點頭:“來見我父親嗎?”
七八歲的小女人,性彆認識已經非常清楚,何況還是從小接管淑女教誨的虞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