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對這類東西,你不能說它有,因為畢竟到現在還冇有甚麼比較科學的手腕加以證明,但你也不能說它冇有,因為有很多時候這些預感還是很準的。老趙曾經給我們講過,像他如許常常盜墓的人,不自發地就會產生這類預感,而這些預感確切在很多時候救過他的命。
但是我現在可顧不得賞識這東西的霸氣,因為我曉得它那一對強有力的大螯能夠很輕鬆地夾碎我的腦袋,而它那鋒利的螯口刺穿我的精神、折斷我的骨骼也必然毫不吃力。
走了一段時候以後,我們的鞋子中都灌滿了沙子,走起路有些沉重,很不便利,腳也感受比較難受,乾脆停了下來脫下了鞋和襪子塞進揹包裡,光著腳踩在這軟綿綿的沙地上持續向前走去。
但是這老趙卻如同傻子一樣杵在那邊,不驚也不慌,乃至連一點要逃竄的跡象也冇有。
“又如何了?”我和小張覺得又產生了甚麼事,齊聲發問道。“冇事,隻是我有一種很不好的直覺,彷彿有甚麼不好的事情要產生了。”老趙一邊快步往前走,一邊解釋道。
“乖乖,這東西真的是純金打造的?那這周郝王可真夠土豪的。”我又用燈照了照那巨蠍,吧咂著嘴讚歎道。不曉得為甚麼,固然曉得這東西是假的,但我內心還是感受怪怪的,或許是它鍛造得過分逼真的原因。
老趙一時語塞,不曉得要說些甚麼。
在這類環境下不經意間一瞥就看到瞭如許的一個怪物,心機本質略微差一點的估計能直接被嚇暈了去。
那一對大螯高高舉起,身後一條長長的蠍尾非常細弱,虯結起的肌肉隔著金甲都能看清,看起來像極了我之前玩過的一個遊戲上的一種坐騎,還是充錢都買不到的那種限量版,看起來非常霸氣威武。
隻是這隻金甲蠍比起那雕像要小得太多了,隻要巴掌那麼大,但那模樣跟那雕像的確一模一樣。
這隻蠍子有四輛束縛牌卡車加起來那麼大,渾身高低被一種暗金色的甲殼覆蓋著,就像身上裹了一層黃金甲,在燈光的暉映下反射著刺目標黃色光芒,非常晃眼。
老趙和小張本來冇有看到這隻蠍子,倒是被我的行動給嚇了一跳,回身看了看我,順著我的視野往房梁上看去,小張的反應比我還要狠惡,直接從沙地上跳了起來,竄到了老趙身上,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嘴巴因為牙齒顫抖而“咯咯”直響,含糊不清的說著“快跑”。
幸虧我們與這些粽子對峙了很久,它們就是冇有登陸,我們才收起了槍,謹慎翼翼的向前走去,走著走著,我在不經意間用眼睛向上一瞟,這一瞟之下,我就如同頭頂捱了一道炸雷,整小我愣在了那邊,隻見我們頭頂的房梁上,正倒掛著一隻非常龐大的蠍子,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正死勾勾的盯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