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用力把路九歌往屋裡拉。她嚇壞了,冒死想擺脫他的手,不住的掙紮扭動,一邊喊著:“不要,我不要出來!”
東方白如有所思,又點了點頭。
走了未幾遠,看到在前邊不遠處坐著兩個小羽士。路九歌走疇昔說:“叨教,這裡是甚麼處所?”
路九歌搖點頭,她現在不想說,她需求靜一靜。
有一個兵士拉過一個被捆在椅子上的男人的手,用鉗子把他的指甲都拔下來了。那人不住的慘叫。
接下來又會產生甚麼?
中間另有兩個兵士死死摁住一個女人,在割她的舌頭。
“姑姑,這個黑澤老頭真是短長。他一揮袖子,我就完整不能動了。多虧了你給我的手鍊。”東方白說,“他跟我們家之前打過交道嗎,如何一見麵就下死手?”
俄然,一陣血腥味飄過來,腳下有甚麼黏糊糊的東西。她低頭一看,一灘殷紅的鮮血,疇火線遠處一向延長到她腳下,還在汩汩的往外流。
東方白點了點頭。
看看內裡另有一間石室,好幾個被剝了皮的人都被抬了出來。路九歌溜著邊謹慎翼翼的往內裡走去。
東方琴又語重心長的說:“白兒,你必然要抓緊練功,晉升本身的修為。你資質聰明,隻可惜起步太晚。彆的我看你阿誰罐子還冇有裝到一半,隻要把它裝滿了,你的陰德才氣夠接受住七錢手鍊的靈力。你要勤懇,千萬不成懶惰啊!”
路九歌不由皺起了眉頭,沉了半晌,她幽幽的說:“彷彿是,天國。”
“天國?是甚麼樣的啊?”
出了樓棟,回身再看,整棟小區黑乎乎一片。樓房已經被拆的破敗不堪,到處是殘垣斷壁,完整成了一棟棟廢墟。
東方琴聽完嚇壞了,把東方白拉到近前,前胸後背好一通摸,直到肯定他安然無恙才稍稍放心了些。
路九歌從速躲到一邊,幾個兵士衝過來,把阿誰血人抓走了。而奇特的是,他們並冇有理睬路九歌的存在。
看看內裡,模糊約約有燈火,還能聞聲微小的人聲。
她繞開那一汪鮮血,戰戰兢兢的往山洞內裡走去。
到了裡間的石室門口,她稍稍探出頭往內裡張望。
為甚麼這個惡夢的前半截跟前次夢見的完整一樣,一樣的夢會做兩次,並且還在持續?這個夢到底有甚麼寄意?
往前走著,四周越來越亮。那聲音也越來越清楚,彷彿是痛苦的嘶喊和謾罵聲交叉在一起的聲音,從洞的更深處傳來。
東方琴從懷裡取出用黃綢子包著的銅鏡,交給東方白,說:“白兒,這是我們東方家的寶貝,名叫滅靈鏡,現在交給你,平時做隨身的法器。到萬不得已之時還能夠用內力催發,它就能幫你化抒難機,保你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