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而血腥。
“活死人?”我一陣膽怯,卻又迷惑的跟著說道。
我看著圓球二爺,撇撇嘴,隨後望向雪狼與巨獒的疆場,心中好一陣舒坦,眼下處理了最大的困難,順帶著損了這瘦子一把,實在舒心。
本來巨獒麵對雪狼群具有絕對上風,隻可惜它與大海兩次相殺,固然將大海傷的不輕,但是,巨獒一樣冇討到好。
而殘剩十幾頭雪狼,在這段時候裡也咬瞎了巨獒的眼睛,扯落了它的耳朵,扯破了它的頭皮,咬碎了它強健的腿骨,扯開了它柔嫩的肚腹,因而,沾著黏液披髮著陣陣腐臭的內臟滾落出來,淨化了潔白的雪地。
我一陣無語,重新看向圓球二爺,說:“那它為何不流血?”
狼王冇有鬆口,因而,巨獒就帶著狼王一起狠狠砸落雪地,濺起無數浮雪,逼退圍殺不止的狼群。
但是,狼群仍然遵守著這一法則,狼王是狼群的主宰者,獨裁者。以是,當狼王遇險,其他的狼,便會奮不顧身,捨命救之。
圓球二爺嘿嘿一陣嘲笑,說:“那群雪狼要不利了。”
“混帳,老子不是球,你他孃的纔是球,小子...你給我聽好了,老子不是圓球二爺。哼,二爺我馳名有姓,不姓圓也不姓球。”
雪穀裡的北風穿堂過隙,捲起浮起,抹去疆場留下的腥紅血跡,埋葬亡者留下的屍身。
圓球二爺呸了一聲,罵道:“你腦筋壞了還是眼瞎,冇見它活蹦亂跳的,如何就成死的了。”
乃至,在它腰腹處有一個龐大的傷口,毛髮皮肉都已然不見,暴露兩根白慘慘的肋骨,以及蒙上一層淺淡玄色的腹腔膜。
第八章:
大海忍著痛在笑,我憋著淚也在笑,圓球二爺一樣在笑,笑的很對勁,很舒坦,很心安理得。
我一聽,頓時心臟一陣狂跳,駭然看向巨獒,呐呐的說:“它...它是死的。”
驚奇之餘,我扭頭看向兀自忿忿不平的圓球二爺,想起他曾經一口一句‘老牲口’。此時想來,恐怕並非信口謾罵,而是另有所指。
與此同時,被雪屑拍散的狼群,重新堆積。以較之將將更加凶悍的姿勢,猖獗,氣憤,悍不畏死的衝向正死死壓抑著狼王的巨獒。
圓球二爺舉起權杖朝站在遠處一動不動的守墓人一指,說:“喏,活死人養的活死狗,千年不死,又不算活物的兩個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