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甚麼意義啊?”
張七眼抽得舒暢了,靠著一棵竹子笑了:“不是我不說啊,是怕我說出來,你王副官不信賴啊。”
“唉。”張七眼長歎一聲,冇有搭話。
“嗬嗬,如何冇傳聞過啊,都說你們張家牛逼大發了。你不曉得,之前我王二毛不顯山不露水,被這幫人欺負得不可。村長也看不起我,把我綁在樹上抽了一頓鞭子。要不老子能找他報仇嗎?嘿嘿,他女兒真不錯,模樣又俊,皮膚又滑,可就是太不識好歹了。讓我給沉河裡去了。”
走了不曉得有多久了,王二毛累出了一身汗,他手裡握著盒子炮,抬起胳膊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子。
王二毛大笑:“哈哈……你們這些跑江湖的,膽量也太小了,我跟你鬨著玩的。”
此人急不成待地接了疇昔,湊著點著的火狠狠地吸了一大口,跟著煙霧緩緩吐出,滿臉都是舒暢的神情。
王二毛拍了拍張七眼的肩膀:“老子還得靠你找到那古墓呢,如何捨得殺了你呢,哈哈……瞧你嚇得那樣。”
大師渾渾噩噩,擔驚受怕到了頂點。
曹冕說道:“我不想要甚麼明器,我隻想活著。張七爺,你們張家一貫惠澤鄉鄰,求求你救救鄙人吧!”
三老太爺心想,這就是機遇!
那邊走來了一個黑影:“莫慌,是我。”
張七眼眼睛一瞟,慢條斯理地說道:“王副官不是說了嘛,找到了古墓,內裡的明器平分,你又有甚麼可駭的呢?”
兵士笑了:“我覺得是誰呢,本來是張先生啊,您如何不去睡會兒?”
望著莽莽深山,真不曉得何時能走到頭兒。
“孃的,如何提及我來了,說你呢。你這張七眼的外號咋來的呀,也冇見你長了七隻眼睛啊?”
三老太爺卻冇有說話,因為他曉得,這王二毛心狠手辣,承諾村民的好處是毫不成能兌現的。留下來就是個死,得從速找機遇逃脫纔是上策。
穿長衫的此人二十多歲的年紀,身材枯瘦,眼窩深陷,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的長衫也不曉得穿了多長時候了,油汙不堪。此時他手裡拿著一副羅盤。
張七眼一愣,笑道:“好,不錯,我還覺得你是為求活命,妄稱曉得,本來果然有兩下子。”
王二毛氣得把軍帽摘下來扇著風,然後嫌棄地揮了揮手,中間的人趕緊遞上來了一杆大煙槍。
大兵手裡的槍冒著懾人的光,時不時還要對這些村民踹上兩腳:“他媽的,快點兒的!”
那人隻顧著解煙癮,一句話都冇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