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光偉低下頭去,躊躇了好久,才咬牙說道:“好,九哥,我統統都聽你的。”
我們沿著水流的方向走了不遠,來到了浮冰前,因為它體型龐大,分量夠沉,挪動的速率很遲緩。
“九哥,我在呢。”
接著,我們倆人跳上了浮冰。
我頭髮倒豎,喊出了聲:“瀑布!”
牛光偉已經累得站不起來了:“九哥……能不能歇會兒,兩分鐘,歇息兩分鐘也好。”
牛光偉為了活命,也隻得咬牙挺著。
見我一向不說話,牛光偉也不敢說了,悄悄地看著我。
牛光偉這才咬緊牙關,一步步跳了過來。不過半途有兩次他選錯了浮冰,剛纔上去就碎了,差點兒掉進水裡。但總算有驚無險。
“啊?”
我用手電光朝身後閃了三下:“光偉,過來!”
“九哥,我們還能疇昔嗎?”
我將手電往東邊照疇昔,俄然發明那邊的河道竟然斷了,火線的浮冰到那裡前麵頓時跟著水流消逝了。
想到這裡,我決定先將這副麵具收起來,或許在前麵會找到一個合適安設它的處所。
“敢不敢和我冒回險?”
我則說道:“困在這裡也是個死,倒不如搏一把。”
但這裡是井國的古墓,墓仆人求之不得將盜墓賊困在這裡,又如何能夠留下渡河的東西?
最後,我終究踏上了對岸堅固的冰層,而牛光偉更像是摔上來的。
我們麵前的冰層已經碎裂,踏冰而過極不實際。安然起見,還是要找到渡河的東西。
他趴在冰層上,也顧不得酷寒了,大量的體力耗損讓他出了一身的汗。在手電光下,冒著紅色的水蒸氣,如同負重的老牛狠惡喘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如許的形製並很多見,且多見於陵寢古墓,隻是我冇有想到,早在井國期間便有瞭如許的製式修建。
我伸手一指河麵上那塊最大的浮冰,說道:“我們踩著那塊冰疇昔!”
如此幾次跳了三十多次,才終究見到了對岸。那邊彷彿有一座涼亭,間隔太遠,看不清楚。
牛光偉也終究緩過來了,他不敢在河邊逗留太久,催促我往前走。
“過不來就得死,快!”
這隻青銅鼎約摸有三米多高,五米多寬,單是鼎足就比我們的腰身還要粗了。
映入視線的,是一條補葺整齊的墓道,地磚非常平整。
我也臨時不去管他,先行走上了岸。
恍忽間,我彷彿聽到了牛光偉罵了我一句。
“九哥,不可啊,這浮冰還是往水流的方向走,我們節製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