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也算是完整放下了鑒戒心,不管麵前這小我是人是鬼,該問的我還是要問一問。
看來麵前這小我真的如他所說,他並不是鬼。
我看著他這些諳練的行動便曉得,他必然是個熟行。
常昊看到這張紅紙,一開端還不覺得然,直到他看到那張紅紙上麵的標記,這才神采一沉,對著我說道:
出乎料想的是,那男人像是幾天冇用飯一樣,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桌上的統統菜肴,都毀滅的一乾二淨。
我一時半會還冇緩過神來,隻能說我是有那回絕的心,冇那回絕的膽,隻能點點頭對他說道:“那是天然,那是天然。”
很丟臉到新人捕頭抓完人還能像他這般氣定神閒地坐在這裡抽菸喝酒。
隨後他扭頭看向了我對著我說道:“我身上冇有零錢了,這餐飯就算是你請我的好了。”
那人冇有看我,低著頭自顧自的說道:“每個月農曆十五的那天早晨兩點半,你站到街上跪在路的中心,不出半刻鐘,天然會有人來找你的,至於他那邊賣些甚麼,分歧的時候也不一樣,你能夠本身去看看。”
我一開端是擺擺手,俄然我一把抓住了他說道:“哥,另有個事,我得問問你。”
“你問吧,我另有些時候能夠跟你聊會。冇事,你說吧。”他倒是不介懷,一邊說又一邊吸了口手中的捲菸。
我張張嘴,卻一個字也冇有說出來。
而是因為在李叔被抓走以後,我該如何一小我麵對這半夜產生的統統……
“但是,一旦你把這紅紙貼上他們的後腦勺,這也就代表著這些人將會成為給你紅紙的那小我的傀儡,也就是說,在今後的日子裡,他們都將會為他所用。”
我的這個行動並冇有引發他的惡感,我細心感受,這觸感跟我明天早晨摸到的那種冰冷的感受是截然相反的。
我看麵前這小我的來頭必然不簡樸,因而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委宛了很多。
我看著他彷彿話還冇有說完的模樣,也就冇有開口,隻能悄悄地等候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聽到這番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來我之前的顧慮還是對的。
常昊點點頭,將紅紙折了折,又點上一根菸,用菸頭遲緩的將那些紅紙一點點消磨殆儘。
但是既然是這個男人叮嚀的,那我也不敢擔擱。
我扭扭捏捏的,從口袋中取出了幾張紅紙,上麵畫著符咒一樣的東西,戰戰兢兢的遞給了常昊說道:“這個是李叔交給我的,跟我說在傷害的時候隻要貼到人的後腦勺,就能禮服住他,你幫我看看這到底是乾甚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