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鋒利的眼睛藏在朽邁的眼皮下,幾近一眼就能洞穿我的設法。
“還用你說,早看得滾瓜爛熟!”
我點點頭,懷裡的紅紙包被他這麼一說,彷彿有了生機普通微微發熱,我伸手摸去卻毫無溫度,彷彿方纔隻是我的錯覺。
我從蒲墊上起家,跪得久了,乍一下起來,差點歪倒在地,強叔扶了我一把,冰冷的指尖觸碰我一瞬,頓時又鬆開。
我的手微微僵住,然後把紅包老誠懇實揣進懷裡。
飛機上一閉眼,再睜眼,就是高低顛簸。
“強叔放心,我必然安然返來。”
司機哈哈笑了兩聲,“那飯店古怪得很,外埠人可千萬彆去獵奇!”
“我又不是去旅遊的。”
“隻是甚麼?”我被他勾起了獵奇心。
“小哥坐飛機去哪兒玩啊?”
“那,秋秋?”
“不過隔壁幾個鎮子都是差未幾能夠玩的,隻是阿誰泊水鎮本來的水景可真是一絕,可惜了......”
我搖了點頭,“秋秋就留在這裡,費事強叔照看了。”
等我返來,也不過挨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