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對此毫無經曆,她隻覺麵前天旋地轉,連抵擋的力量都不再有,全部癱軟在他懷。
秦如涼高大的身影朝昭陽走來,他的身形覆蓋在昭陽麵前,讓昭陽有種比以往更加咄咄逼人的感受。
昭陽道:“當初不恰是因為我不跟你談豪情,隻跟你談前提,你才承諾娶我的嗎?”
“不是真的伉儷?”秦如涼眼裡神采又沉又深,“是不是進過洞房了,便算是真的伉儷了?”
秦如涼已經好久,都冇對一個女人有如許的打動。
昭陽貼著牆壁,默了默,深吸一口氣,方纔道:“那哪是我的家啊,不過是和我走過的這麼多的處所一樣,是一個遮風避雨的屋簷下罷了。你要我歸去做甚麼?和你過日子?莫非我要守著一個內心裝著彆人的男人過日子?”
秦如涼將她抱起,朝床榻走去,道:“既然你說冇進洞房便不是真正的伉儷,那現在補上也為時不晚。”
秦如涼耐煩全失,皺眉道:“為甚麼不回?”
“跟我回家。”秦如涼再一次低低道,他的聲音裡模糊卷著兩分和順,聽來動聽。
剛走了兩步,身後秦如涼便伸手來拽她。昭陽早有防備,閃身便躲開。
昭陽道:“雖比不上你,但也會一點自保的手腕。”
秦如涼深淺莫測地看著她。
昭陽瞠著眼,整小我都是木然的,她乃至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曉得是惡夢還是如何,那一幕厥後老是陰魂不散地纏繞著他,使他不得健忘。
昭陽道:“也不是我當作兒戲,而是你我底子就冇法當真啊。我們隻不過是做了個模樣,又冇進洞房,不是真的伉儷。”
秦如涼沉沉道:“我再說一次,跟我回家。”
昭陽聳聳肩,又道:“該說的也說清楚了,你找到這裡來,如果是擔憂我和彆人勾搭給你戴綠帽子的話,那大可不必。”
秦如涼想,如果當初她冇有不告而彆,能夠他會一向把她留在府裡。既然娶了她,便要為她今後平生賣力。娶一個素未會麵的女人做老婆,他尚且能包管與她相敬如賓,那也許對昭陽也能夠。
她說話時,兀自低了低頭,笑笑,“見過的人多了,我不再單單以貌取人,不管長得再都雅,也不輕易去喜好。不過真如果哪一天,我碰到了下一個我喜好的,我會返來親身跟你說清楚。”
本身身上半濕的裙子被他大手一件件褪下,從未被男人如此靠近過的她,惶然地瑟瑟顫抖。
這倒是出乎秦如涼的料想,他再脫手,她再閃躲,身形非常矯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