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又氣又無法:“你用心忽悠我?”
蘇折幽幽道:“如何,你心虛?”
“你這個奸刁的人。”
看來要等水溫合適下來,還需得有好一陣子。
肩上隨便散落的半乾的髮絲略有兩分混亂,髮梢似還固結著水珠,很快就沁在了他的黑衣上,不留任何陳跡。
蘇折細細挑了挑眉,道:“你是公主,將來是女皇,哪能跪那種東西。”他切近沈嫻的耳朵,氣味繞繞,透著傷害。
再如何發財,也不抵現在軍中所需、日散令媛吧。
哪想,蘇折對她笑了一下7;150838099433546,道:“也好,既然你如此竭誠地要求,我若不讓你跪,也顯得說不疇昔。跪搓衣板總比挨板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