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她轉頭,秦如涼便伸脫手去,“拿來。”
沈嫻笑了,順手勾了勾唇邊沾上的髮絲,道:“關我屁事,凶手又不是來殺我的。哦,下回凶手還來,說不定我還得請他吃頓飯,因為他乾得標緻啊!”
他堂堂將軍,莫非真要去掏一個女人的夜壺?!
玉硯道:“公主,奴婢扶你回房歇息。”
沈嫻悠悠道:“你給個來由壓服我非把它交給你不成。”
香菱道:“要不夫人向將軍示軟報歉吧,將軍那麼愛夫人,必然會轉意轉意的。說不定將軍恰是在等著夫人先開口呢。”
“沈嫻,你就那麼恨不得我死?”秦如涼眼神陰暗了下來。
要不是她挺著個肚子,秦如涼腦海裡幾近就要不受節製地閃現出她一邊拍著門一邊捧著腹笑得張牙舞爪的模樣了。
當時就見玉硯不粗心地拎了一隻夜壺出來,當著秦如涼的麵兒把飛鏢丟了出來。
柳眉嫵傳聞秦如涼常常在香扇那邊過夜,而他再也冇來看過本身,不由恨透了香扇。
但追溯其本源,她最恨的還是沈嫻!
秦如涼腦筋是好使,但就是太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