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細雨綿綿,巨大的宮殿內,暖香嫋嫋,粉色珍珠串成的珠簾到處可見,牆壁上不是鍍金鑲銀也是碧玉翡翠,白玉石砌成的地磚,鋪了一層厚厚的潔白的羊絨毯子,上麵繡著江都是繡孃的經心之作,無數顆夜明珠鑲嵌在牆上,即便在深夜也能使全部屋子白如晝。
但是即便是這七公主如此這般,她的家人還是對她很好,冇有一點輕視,外公那邊還派了淺桃這個武功較好的暗衛來庇護她的安然。
很快浴室的水就籌辦好了,水麵上撒著方纔采摘的各色花瓣。浴室裡水霧昏黃,讓人看不逼真。
淺桃略微愣了愣,這是公主醒來以後第一次開口對下人們說話,淺桃打心眼裡以為公主……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淺桃神采慘白,聲音被壓得不能再低,“皇上名雲……雲鴻清,後宮內有妃嬪兩人,秀女秀士多少,皇後於生公主那日血崩而死,至此以後天子再也冇有選秀女進宮過。至公主是逝去的梅妃娘娘所生,已經遠嫁西渡國以修二國之好,二皇子同是已經逝去的梅妃娘娘所生,三皇子四公主是阮妃娘娘所生,五公主是柳妃娘娘所生。”
雲傾天斜斜的靠在貴妃椅上,手中拿了一個西晉的特產小巧櫻桃。櫻桃色彩鮮豔欲滴,紅唇看起來竟與櫻桃出奇的相配,看得在一旁的淺桃和身後的兩個打扇的宮女直愣了眼。
淡笑一聲,既來之,則安之,來到這裡,好歹還是地活出點甚麼不一樣吧。“淺桃,本宮要沐浴,你去給本宮籌辦籌辦。”
“是。”淺桃去把香熄了以後,很天然的代替了兩個宮女的職責,悄悄的站在前麵給雲傾天打扇,心中倒是非常的迷惑,這是公主嗎?如何公主失憶過後和疇前大徑相庭,做事言語舉止完整不一樣了呢?心中有迷惑又不敢透暴露來,平平無波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東西。
穿好了衣服雲傾天寂靜的站著,開口說到,“我叫甚麼名字,是甚麼身份,是如何受傷的。”語氣固然淡淡的,卻透過一股逼人的氣壓。
過了好久,淺桃拿了一件外套,走上前去給雲傾天穿上,悄悄地說到,“公主,天涼起來了呢,多穿件衣服吧。”
淺桃當即被嚇得花容失容,“公主,千萬不成啊,直呼皇上姓名是會被殺頭的!”
官方哄傳一句話,生女如若七公主,吊頸總比氣死好,一哭二鬨三吊頸,早死早超生也好。可見這七公主在官方多麼的不受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