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小時候跟你一起在臨都城皇宮禦花圃的事呢。”說是小時候,也是十多年前了。

現在的德妃,是太妃。

寧芝就噗嗤一笑,然後乖乖將另一隻手塞進了大氅裡頭。

不說,老寺人也是明白的。

兩小我從寢殿出來,天然有無數人存候。

“你說呢?”寧芝白眼,這纔過來呢。

固然被塔族人毀了。

也不是用心毀了,就是冇人保護,然後就踏平了。

禦花圃底子冇來得及補葺。疇昔這裡有的奇花異草,這幾十年在塔族人手裡早就糟蹋潔淨了。

另有裴珩那些素未會麵的哥哥們,既然返來了,就少不得一個一個都要追封過。

已經是一輩子冇自在了,不說錦衣玉食,總也要衣食無憂。

聲音軟綿綿的,那裡有一點女帝的模樣。

然後漸漸往禦花圃走,禦花圃冇甚麼東西可看,實在就是雪景了。

“天冷,您歸去歇著吧?”寺人問。

裴珩點頭:“開春要遷墳的多了,另有你家裡。你們寧氏的祖墳不也都在盛京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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