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裴珩點頭,將她抱回懷裡:“我幼年的時候,實在對皇位底子冇有甚麼設法。隻是感覺膩煩。說句實話,激起我野心的,是你的爺爺寧則禮。猶記得我因為聽聞父皇給我訂婚,非常不平。竟然還叫你們家本身選一個女人。故而怒闖了國公府。當時候,你爺爺固然對我和顏悅色,但是模糊中也當我是個孩子。當年不甚懂,隻感覺不太舒暢,不平氣。現在想來,那是因為我太弱,冇有氣力。”
“要說我就能歡天喜地的甚麼都應了你,那是我胡說。我內心……不成能好過。但是,我捨不得你是因為你這小我。我內心發誓過,此生隻要一個你。以是隻要你我將話挑瞭然,我不會與你離心。”
“這件事我已經不擔憂了,另有一件。”裴珩捧起寧芝的臉。
也是本日裴珩和寧芝說的這些過分大,以是一時走神,冇發覺隔牆有耳。